”對於真田幸村這次說的,我真的笑了,先不說他“好心”的砍掉人軀詭心的腦袋差點害我們沒命,就說那十幾個講解員吧,她們招誰惹誰了,平白無故的被殺死,還要在胸前戳六個窟窿出來。“那你為什麼殺那些女人?”
“女人?與其說是女人,不如說是祭品或者容器。”
祭品或者容器!?我猛地瞪大了眼,以人作為祭品這種事情,從古至今不知道有多少了,而這種行為多半都和宗教活動有關。那麼說,那些日本人是真的要在江東市搞一些什麼事情出來麼?“你給我仔細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什麼東西的祭品或者容器!”
“哼,還是你自己去看吧,有些東西用說的,畢竟無法表達,這些事情,也是主公給我看的,其實,在下覺得我們之間更多的應該是盟友間的那種關係,而不是敵人。”說完,真田幸村的兩隻眼睛裡突然放出了兩團白光,我還沒來得急反應,眼前就被那兩道白光晃得白茫茫一片了。
說實話,我有點不踏實,即使他說我們是友非敵,也並不能排除他暗算我和玉思言的可能,不過眼前看到的東西,很快就讓把我的思路從真田幸村的身上轉移了開來。
白光,逐漸變得淡去,變得朦朧,我隱約看到眼前是一條走廊,有些熟悉的走廊。看那佈局,應該是博物館裡的什麼地方,多半是員工休息區。然後,一個朦朧的白色人影不知道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