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扇轉動的嗡嗡聲就好像是對我的嘲笑,“你們,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我有些歇斯底里的叫了出來,可是,沒有任何回應。就連電腦的螢幕也重新黑了下去。
我拿出手機,試圖和朋友聯絡,讓他們來救我,可是,手機上面的訊號欄裡空空如也。沒有訊號,完全沒有訊號。呵呵,這是要逼死我麼?
人在極度恐懼的時候,往往會有兩種不同的表現,一種就是被完全的擊倒,整個身心都陷入恐懼的最深處,另一種就是把恐懼化作了怒火。那一晚,我在屋子裡瘋狂的咆哮著,把我手頭那些書本,抱枕,鞋子什麼的到處亂砸,對著空氣不斷的怒吼,可是沒有用,我依舊找不到離開家的門,也依舊沒辦法和別人取得聯絡。
後來,我罵累了,砸累了,叫累了,就躺在客廳的組合沙發上,不管不顧的睡了過去。沒錯,是很不管不顧的樣子,有風吹我的臉,我就趴著睡,書櫥那裡的膝上型電腦裡放出了變了調的有聲版《陰陽鬼契》,我就只當沒聽到。
可能就是這種不管不顧破罐子破摔的心態救了我吧。當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家裡的一切,都恢復了原樣,臥室門,還是一推就開,家門也還在原先的位置上,膝上型電腦沒有開啟,書房的臺式電腦也沒有什麼異樣。而手機上,則有好幾個老婆打來的未接電話。
我先給老婆回了電話,報了個平安,我並不想讓她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