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老孃,沒認識我前你吃飯不香嗎?睡覺不甜嗎?不猛吃海睡的你一身的肥膘從哪來?
“天哥阿,請喝了這杯酒,預祝咱公司日益壯大,稱霸世界!”
喝不喝?喝吧,不喝的話好像公司就好不了。
“好!天哥海量!”眾奸商齊歡呼,完全無視吳天被烈酒嗆得咳嗽不止。
“天哥,我也姓吳,按輩分,我應該叫你聲——”吳天攥緊拳頭,只等他說個大輩出來就送他睡覺去,“我該叫你聲叔叔。叔叔阿,小侄這廂有禮了”吳天差點坐地上,他這個小侄子皺紋寸高,頭髮雪白,差不多六十多的人咪著眼媚笑,看感覺給他夾根尾巴最合適。
“天哥我這杯你怎麼也得喝下去,咱吳家有能人啊,遠了說有吳敬梓,大文學家呀,近了說,吳容,國家副總理,嘖嘖鐵娘子,談起判來能把美國佬嚇得一愣一愣,該不該喝一杯,祝願她老人家健康長壽?”
該。
“天哥——”
“天哥——”
一股細水流掏出的空洞能造成整個大壩決堤。這句至理名言用在此時的吳天身上確切的讓他想哭。你喝了祝公司壯大的酒,難道能不喝祝祖國繁榮昌盛的酒嗎?你喝了祝副總理長壽的酒難道能不喝祝國家主席健康的酒嗎?吳天不想喝,可是這些他媽的油鹽不進的奸商只要吳天露出一點點不想喝的意思,立刻就渲既欲泣,淚汪汪的望著他,說著讓人不喝就對不起黨中央,對不起列祖列宗,甚至對不起腳下的地球的至理名言。吳天只有喝了。
他恨,恨這些比小痞子難對付多的奸商,恨劉安李鐵頭兄弟的以不影響大哥光輝形象為由,實際包藏禍心的袖手旁觀,恨黨中央幹嗎英明的非讓自己喝酒。
於是他最終醉得不醒人事。
吳天不曉得最終自己喝了多少酒,只曉得腦袋有隻小錘子嘣嘣地敲著他的腦袋。他醒過來,眼前一片漆黑,這些混蛋居然讓自己直睡到晚上,抱著腦袋呻吟。
“劉安,倒點水喝,渴死了!”
“唉唉。”
有人答應著急急忙忙尋找,無意中碰翻了什麼東西,發出咣啷叮咚聲,吵得吳天心煩。
“豬,你不會開燈嗎?!”
“燈開關在哪?”聲音很嬌嫩。
“牆上。”吳天不付責任地回答,心裡琢磨著劉安的粗嗓門怎麼這麼細,這混蛋剛見死不救,現在還裝嫩戲弄自己,一會讓他好看。
燈開了,光線強烈得刺眼,等到他適應了光線慢慢睜開眼睛。眼前,吳天心突地狂跳:一張白森森,極度寫意的臉就貼在他眼前,黑油油的眼珠子離他的眼睛只有1。5厘米!
“鬼呀!”吳天慘叫一聲,拔拳便打。
“別打!”腦海深處一個聲音震得他腦漿子直晃悠,“正宗地球女性,並非人類想象出來的鬼怪。”
吳天晃晃頭,從腦震盪中慢慢恢復。也虧他被威廉加強過體質,不然被震成白痴的可能性很大。
“你是哼哼?”
吳天試探著問,這個嗓音高亢嘹亮,充滿威嚴,全然沒有他印象中哼哼的俏皮搞怪惡作局的講話風格,如果說哼哼是個十五六歲精力過剩的半大孩子,這個嗓音的主人就是一個二十七八具有宏圖偉志的青年,一個威嚴的君主。哼哼哪去了?難道自己這可憐的大腦裡又多了新的外來住戶?天啊,我上輩子做了什麼虧心事?怎麼都望我這裡鑽?那麼多看《輝煌中國》的好朋友你們怎麼不去照顧他們呀?
“什麼亂七八糟的?”腦袋裡的聲音似乎很不高興,“我還是哼哼。”
“哼哼?你的嗓音怎麼變成這樣?”吳天驚奇地問,忽然想起哼哼已經很久沒有出聲了,而自己一直忙,居然忘了他的存在,真的是因為忙才忘記了嗎?吳天不禁問自己。
“你現在最好是先對付那個急於想交配的地球雌性吧,我們有的是時間了。”
“你說我是什麼?”鬼狀地球雌性瞪著吳天,頭頂著吳天的腦袋。
哦,真是活著的女人。吳天確定。嗓音清脆,劉安是裝不出來的,幽香陣陣,劉安身上只有臭味。
“哦阿,你是誰?怎麼跑到我家裡來的?劉安那混蛋呢?”
吳天滿頭漿糊,一連串問號扔過去。那人顯然被噎了一下,漆黑的眼珠直瞪著他,過了一會才用詫異的口吻說道:“你家?你睡胡塗了吧。”
吳天茫然,環顧四周,真不是他家的農家小屋,他的小屋只有十幾平米,而現在這個屋子足有300多平米,屋內的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