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上的也差不多!跟范進中舉一樣!媽的!
於景和見他們很緊張,安慰道:“不過吳天的病例很特殊,我以為不大可能得這病。”
“我同意。”劉安舉手贊成,“老大的神經是鋼鐵作成的,絕對不可能得這病,比如說”
“找死啊你!”吳天急了
病房裡馬上風雷大作,鬼哭狼嚎
劉安要去上課了。
吳天悄悄問他學校裡的事。
“老大,情況不太妙,我聽說,你爸去請假被訓了一頓。”
“哼!”吳天臉色陰沉。
劉安明白了,老大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吳天心情煩悶,很是惱火。媽媽去結賬,他走到天台消氣。
天台很大,零零落落分佈著許多建築物,看不到全貌。吳天在上面溜達,隱隱約約聽到有女人低低的嗚咽聲,一開始沒在意,醫院裡哭泣慘叫聲司空見慣,同情不了的。轉過一個小房子,哭泣聲清楚起來,吳天警覺起來,聲音就是在天台上發出來的。這可是10層樓的天台,要是要是有人想不開的話吳天不禁打了個寒顫,不行,自己沒別的能耐,去勸勸還行。咋勸?靠!大不了把我的傲人經歷對他講一我還真不信她能和我比慘!
吳天順著哭聲尋去,天台西北角發現目標。
一個年輕女孩趴在欄杆上哀哀痛哭,吳天首先好好打量下圍欄,放心了,嘿,到底是醫院,防範意識就是高。圍欄差不多有1米2左右,差不多能到女孩胸口那麼高,想爬上去,沒人幫忙不會很容易。
女孩哭的悲悲切切,肩頭一抖一抖,吳天的心被哀傷氣氛牽動,有一種想跟著大哭一場感覺。人的一生要經歷太多的悲歡離合,喜怒哀樂,需要忍受的痛苦遠遠超過歡樂,能痛痛快快大哭一場,亦不失為快事!
據說女人有著神秘的第六感,別人有沒有吳天不知道,可眼前這女孩肯定是其中高手,哭得正歡的時候,連七,八米外有個屏住呼吸的人都感覺的到,著實厲害。
女孩忽然感覺到有些不對,趕忙停止哭泣,轉過身來。
女孩很漂亮,雖然一張臉鼻涕眼淚蹂躪的不成樣子,但是吳天同學一眼就識穿了她的真面目。
“別太傷心了,沒什麼過不去的。”真難為他能把聲音搞的那麼溫柔!
“吳天,你來看我嗎?”
“啊,啊”
啊!女孩認識他!吳天仔細打量女孩,然後在記憶庫裡認真搜尋,結論是:查無此類優良品種!靠!腦筋飛轉,嘴裡含含糊糊:“是,是啊”
“謝謝你,學校裡就你來看我。”女孩心裡委屈,平時周圍的蒼蠅趕也趕不走,關鍵時候,都不見影子,越想越氣,雙手蒙面哇的大哭起來,晶瑩的淚珠滲出指縫,啪啪跌落地下。
女人真是水做的,她那來的那麼多淚水?吳天慌了手腳,掏出手帕,就要去塞長江氾濫的泉眼。
女孩向後急躲,吳天心說你躲的什麼勁。
“啊!你這是手帕嗎?”女孩瞪大眼睛,望著眼前黑呼呼的極類似抹布的東西,努力不使其進入2米以內的距離。
“是啊,我才用了不到倆月。”吳天心說你都啥眼神,手帕也認不出來。
“洗過嗎?”女孩小心翼翼問。
“哦,好像沒吧。”吳天不敢確定。
“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它不是手帕。”女孩的表情很認真。
吳天看看已經看不出原來顏色的手帕,也不敢較真:“那他是什麼?”
“一快受到嚴重汙染的抹布。”
暈!這妮子說話太直接了吧。
女孩看到吳天一副想找地縫的樣子,咯咯笑了,很有點梨花帶雨的意思,吳天的眼睛都看直了。也許是享受不了吳天的炯炯目光,女孩不高興了,細細的眉毛往上一挑,一個大白眼狠狠回敬過來。
“咳咳。這丫頭不好惹。”吳天趕忙轉移目標,“你在這兒幹嗎?”
“醫生說爸爸不行了”
吳天腦子轟的一聲,想起來了:高二級的張馨!張馨的爸爸得的是胃癌晚期,學校組織過捐款,自己還在劉安的蠱惑下捐了50元,當時肉疼了好久,咦,她怎麼認識我?
“醫生要放棄治療,讓往家拉人,說想留下打杜冷丁也行,不過得加錢”
吳天明白了,錢,是錢在鬧事,有錢病人能在關懷中度過餘生,沒錢回家等死。
“你們打算怎麼辦?”
“不知道,”張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