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慎虛問。
“戴立忍看卿酒酒看的很重,恐怕和上次村子裡那幾百條性命相比,卿酒酒一人更容易激起戴立忍的憤怒。”
卿酒酒聽季陸這麼說,立馬嫌惡的皺起眉頭“別這麼說。我會噁心。”
面對一個人這麼沉重的愛,她的第一反應竟然不是感動,而是噁心。這可見老校長之前對於卿酒酒來說,到底留下了多麼不堪又難以回首的一筆。
“事實擺在這。你不用擔心身上的毒,我們自然會替你解掉。但還是那句話,這一段時間你會很危險,所以務必要跟著我們一起行動。”
季陸的語氣中再次透出了那種不得不聽命的態度,本來一直不在狀態的卿酒酒,聽季陸這麼說之後老老實實的點點頭,但是隨後好像還有什麼不放心,忙問道“那如果是戴立忍來找我呢?”
季陸有些不解卿酒酒話裡的意思,問了一句“什麼?”
“我是說如果他來找我,你們打算怎麼辦?”
“你想讓我們怎麼辦?”季陸反問。
“能不能別交出我,別把我當做籌碼,可以用我來威脅他這無所謂,你們也有你們的恩怨。但是能不能別把我交給他。”卿酒酒少有的懇求語氣,聽得我心裡一軟,甚至都有些不落忍。
季陸看著她,輕輕的應了一聲“好。”
“真的?”卿酒酒的眼神被季陸點亮。
“我說到做到。”每每這個時候的季陸,荷爾蒙爆發到我想直接把他撲倒,簡直迷人的不要不要。
我始終覺得,男人是不是有錢是不是帥氣,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就是他善良勇敢,且說到做到。
我摸了摸肚子,小聲的對著裡面還不構成體積的寶寶說道“看見你爸了嗎,帥死了。”
重媚聽見我小聲嘟囔,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