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的挑選著沒有被鮮血碰過的地面,向著歌手家衛生間的方向慢慢挪去。
歌手家沒有主持人家大,隨意一掃就能看到衛生間的方向。
等著我倆磨磨蹭蹭到了衛生間門口的時候,卻發現衛生間的門關著。
而且從窗戶上我模模糊糊的還看到了一個什麼東西的影子。
因為有所顧忌,我不敢貿然開門。如果衛生間門上的把手有兇手的指紋,我要傻啦吧唧的給弄掉那就操蛋了。
稍微一尋思,我從兜裡摸出一點兒衛生紙墊著手用力推了推,確定了一下這個門是需要用把手才能開啟的。然後我將衛生紙揣兜裡面,看了看蔣雪,意思是問她有沒有辦法。
蔣雪想了一下,猛地伸出腳。
我嚇了一跳連忙拉住她,心說這女的是真虎不是假虎。這咋還能用腳踹呢?
蔣雪還挺不樂意,開口跟我說:上面如果是有指紋的話你用啥東西墊著都沒用,還不如我一腳把它踹開,這樣也不會弄掉指紋,鞋印什麼的也好解釋。
我一聽,還真特麼有道理……
於是我也沒攔著蔣雪,蔣雪直接一腳踹了過去。
她這個腳丫子絕對練過,一腳就把衛生間的門給踹開了。
衛生間裡的門和絕大多數都一樣,是往裡面開的。門被蔣雪踹了一下之後因為有後勁,所以就咣咣咣的來回反了兩下。
而我看向這人的臉部的時候,涼氣從心底抽了起來,半張臉的臉皮都被剝了下來,樣子及其恐怖。
我還好,但是蔣雪就不行了。看了一眼之後就‘嘔’的一聲,捂著嘴巴快速的向著門外走去。
我也沒說她,因為這個景象讓誰看了誰都會這樣。虧了我是法醫,要不然的話也和蔣雪一樣捂著嘴丟人去了。
屍首和夏隊說的一樣,被人塞在了馬桶裡面。
可以想象一下,一個沒腿、沒手的屍體被人頭著地的塞到馬桶裡是什麼景象,而且半張臉的臉皮還被剝了下來。
那一片血肉模糊的樣子誰看了誰都得吐,即使是我現在胃裡也是一陣翻滾。在這個時候我想好了,以後的一段日子裡,戒肉!
我環顧了一眼衛生間裡面,確定除了一具屍首以外沒有其他的我就又慢慢的退了出來。
因為沒有傢伙事兒,我也不能將屍首什麼的擅自從馬桶裡面拿出來。所以現在還是等著夏隊來了再說吧。
只是我腦子又有點兒轉不過來彎了,剛剛我們敲門那會兒屋裡面‘啪’的一聲響,到底是從哪發出來的?
我和蔣雪進來的時候也沒有看見人啊,怎麼會突然有一聲響呢?
該不會是有人進來聽到我們敲門,然後又跑了吧?
想到這我雙眼瞟向客廳外的窗戶,果然看見窗戶還開著!
可是,這是四樓啊!
難不成有人從四樓跳下去了?
我一個人也琢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