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屍檢報告以後我又將注意力放在了瑤雨露的詳細資料上。
資料裡,瑤雨露出生在西山市的農村中。之所以來到西山市是因為瑤雨露當初考上了西山市的大學,等著他大學畢業以後就走進了社會,並且以歌手的身份簽約了一家娛樂公司。
而這娛樂公司就是整個西山市唯一一家的娛樂公司。
耿陽秋的公司!
抽著煙我深深的皺起了眉頭,從資料中看得出瑤雨露為人很是善良,不曾給人結仇。學業結束後就簽約在了耿陽秋的公司,按理來說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怎麼會突然遭人殘害?
想到這我將菸頭丟掉,朝著江冰那邊走去。
江冰正在翻看著王子慶的資料,看我走了過來就問我有沒有什麼發現。
我搖頭表示沒有發現什麼。
最後我又向著江冰投去尋問的目光,衝她問道:“兩年前王子慶的殺人動機是什麼?”
江冰手上有王子慶的具體資料,現在估摸著也看得差不多了。抬起頭衝我道:“王子慶在兩年前是一名賭徒,而那晚從賭坊出來,可以說是輸的分文不剩,其後他遇到了單獨行夜路打著電話的瑤雨露。從資料裡兩年前王子慶的筆錄中看出的原因是:瑤雨露當時身穿華麗,打扮妖豔,於是就斷認為瑤雨露是有錢人,就心生了歹意。筆錄中說,王子慶原本打算是搶劫的,但是因為瑤雨露死死地護住那一筆錢,最後王子慶因為緊張所以就勒住了瑤雨露的脖頸,不想是用力太大導致瑤雨露窒息而死。”
說到這江冰微微一頓緊接著道:“殺了人的王子慶立即就後悔了,他說他只是一名賭徒,殺人的事兒從未想過。一時間害怕警察發現瑤雨露的屍體追查到他就下了狠心,將瑤雨露的屍體給肢解了。其後將瑤雨露的身軀棄屍荒野。”
聽著江冰將報告讀完我皺著眉頭沒有說話。
說到底這一切的源頭還是被一個‘賭’所害。
“還有一件事。”江冰突然開口道:“等著警隊成功逮捕王子慶以後卻發現王子慶已經身染疾病,不抓捕他的話他也活不了多長時間。”
我眼前一亮猛然想起一件事:“從蘇彩晴的口中得知,王子慶曾經去過耿陽秋家裡。而蘇彩晴卻正巧的發現茶几上的病歷寫著:王子慶。這三個字!”
“可是王子慶當初為什麼去找耿陽秋?而卻又拿著病歷?他找耿陽秋又幹什麼?”蔣雪在一旁疑惑的搖著頭。
要讓她衝在第一線抓人還行,讓她做這些破案的分析是真的白搭。
“想一下,耿陽秋有什麼值得王子慶去找的?而他找了耿陽秋拿著病歷又是為了什麼?”江冰卻是突然露出了一個笑容。
“錢!”我不假思索的開口道。
“是因為錢?”蔣雪微微一怔,緊接著也明白了過來:“耿陽秋是娛樂公司的老總,肯定有很多錢。而王子慶是想去耿陽秋家裡借錢,但是他嗜賭如命,害怕耿陽秋不借給他,所以就特地拿著病歷去見耿陽秋!”
“蔣雪說的沒錯,以目前掌握的線索來看我們只能這樣解釋。”江冰讚許的看了一眼蔣雪,然後又一次的皺眉道:“可是耿陽秋一個娛樂公司的老總,是怎麼認識王子慶這樣一個賭徒的呢?”
我搖了搖頭感覺腦細胞正在不斷地死亡,苦笑著道:“這個或許還得在繼續往下查。”
江冰他們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費勁,而是站起身來衝著我和蔣雪道:“你們倆跟我去一趟名門橋附近的派出所,那裡有樑子文跳河前的監控錄影。我們還要去樑子文家裡找他女兒瞭解一下情況。”
我點了點頭沒啥意見,反而蔣雪有點兒想說話卻沒開口。
在去停車場的時候江冰因為步伐快,我和蔣雪落了她一截。而蔣雪也抽這會兒問我了:“準正,你丫不就是一個法醫嗎?啥時候做起調查走訪的工作啦?難道夏隊將你調過來了?”
一說到這一點我就有點想哭,無奈的攤了攤手衝著前面的江冰挪了挪嘴。
“是專員讓你調查的?”蔣雪指了指江冰疑惑的看向我。
我點頭道:“協助專員調查。”
蔣雪估摸著和我的想法一樣,有點兒不可思議的嘟囔著:破案啥的還能用得到法醫?
到了停車場以後,因為江冰的車只能坐兩個人,所以我們三是直接擠在了蔣雪車裡,由蔣雪開車。
讓蔣雪開車的時候我是真的想反駁一下,就蔣雪那娘們的虎勁,開起車來還不得當做是飛機開啊?
不過因為有這個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