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沒把握分寸,然後就衝著那個警察哥們道歉性的說了幾句。
反而江冰比較心細,朝我走了過來問道:“怎麼回事?”
如果換作別人問我這些事兒,我堅決不開口。即使憋在我心裡憋出病來,也不願意將這事兒告訴別人,讓別人認為我有病。
但是江冰卻不同了。
我深吸一口氣,指了指監控錄影還有些驚恐的道:“我看……我看見了瑤雨露!”
一旁和警察哥們一同走來的蔣雪微微一愣,茫然的開口道:“瑤雨露是誰……”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想了起來,睜大眼看著我不可思議的開口:“兩年前被碎屍的死者瑤雨露?!”
我點頭沒吭聲,一直注意著江冰的表情。
江冰在聽了我的話以後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沒有一兩秒鐘就衝著蔣雪旁邊的警察哥們道:“按照我們說的,將那段時間監控錄影裡的人給放大出來。”
估摸著那警察哥們也被蔣雪那一句‘兩年前被碎屍的死者瑤雨露’給弄蒙圈了,也不糾結我抽菸的事兒了,立即點頭‘哦’了一聲走到監控錄影旁開始忙活了起來。
監控錄影重新播放,被那警察哥們鎖定時間和位置以後就開始操作將那個畫面給放大出來。
過了約莫三五分鐘的時間,蔣雪有點兒不解的看著我:“準正,你沒事兒吧?”
我被她這話問的有點兒不明所以,沒多久我就反應過來。朝著前面走了兩步,注視著監控錄影上的畫面。
沒有!
剛剛那個位置根本就沒有瑤雨露!
我皺著眉頭衝著那警察哥們道:“你再往右一點。”
那警察哥們沒多說話,完全照著我說的去做。
依然沒有!
我急眼了,讓他將完整的監控錄影放出來。可是給我的結果還是否認的。
沒有。
整個監控錄影裡完全沒有我所說的瑤雨露。
“我,我真看見了……”我張了張嘴艱難的開口。
蔣雪拉了拉我小聲的道:“準正,你多長時間沒好好睡一覺了?”
我知道她這話是啥意思,完全就是認為我沒有休息好,導致的出現幻覺亦或者是眼花了啥的。
我盡力的爭辯道:“我真看見瑤雨露出現在這個位置。”說著我還伸手指著剛剛發現瑤雨露身影的地方,並且開口解釋道:“你們完全可以設想一下,樑子文起初面色恐慌、猶豫,並且雙手牢牢的抓住大橋邊緣的護欄。可是為什麼等他回頭看了一眼圍觀群眾後就突然鬆開手,驚恐的掉入河中?”
“這就說明樑子文當初回頭的時候看到了什麼東西!所以,我真的看見了。而且看見的不止我一個,還有樑子文也看見了。”
說到最後我的聲音有點兒小了,因為我覺得不管我說什麼,他們估摸著都不會相信。
“我相信準正所說的。”沉默著的江冰抿了抿嘴道。
“可是那監控錄影上……”蔣雪有點兒不解的指了指監控錄影。
“這很好證明啊。”一直襬弄著的電腦的警察哥們聽出了點兒所以然,他開口出了個主意:“你們不是想證明那個位置有沒有人嗎?這很好證明啊。既然監控錄影沒有出現,但是又說看到了什麼,那就找出圍觀的群眾問一下不就完了嗎?”
我眼前一亮,點頭道:“對,就找那個位置的圍觀群眾問一下看看那個時候他身邊到底有沒有出現過一個女人!”
“這事兒交給我了。”那警察哥們笑著接話道。
從派出所出來以後我們三相對無言的上了蔣雪的車,朝著樑子文的家裡行去。
路上我沒有說話,腦子裡滿是瑤雨露的身影。
我始終堅信我所看到的。
因為不曾在監控錄影看到了瑤雨露的身影,就連在我回家的路上也依然的看到了瑤雨露。
並且她還在燒紙,嘴裡更是說那些冥紙是燒給她自己的。
但是,這一切也只有我一個人看到。
無論我說什麼估計都不會有人信,這個社會講究科學依據。
瑤雨露死於非命,並且兩年前就發現了她的屍體,現在怎麼可能會突然再一次的出現?
我要是說出去的話估摸著所有人都會把我當成精神病。
因為沒人會相信一個死於兩年前的人會重新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想到這,我看了一眼一旁一直沉默著的江冰。
江冰的目光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