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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各個線索來看耿陽秋的嫌疑最為大,只是我們卻沒法將整條案子給連線起來。說白了就是我們現在所掌握的線索都是支離破碎的,完全沒法將整個案子重組起來。
“還有就是瑤雨露肚子中的嬰兒是誰的,能找到嬰兒的父親或許就能抓住破案的關鍵。”蔣雪插嘴道。
就在我要說話的時候一旁的趙繼佑卻是突然拉了拉我,我愣了一下看了一眼趙繼佑發現他指了指我的手掌。
我將目光轉移到手掌上,發現前天受的傷不知道為什麼又一次的滲出了血跡。
“血跡……”
我猛然驚醒,瞪著眼說道:“如果瑤雨露懷孕是事實的話,那麼瑤雨露血檢裡HCG就會呈現陽性!”
“繼續說。”江冰皺著眉催促道。
我在腦海裡屢清楚思路道:“瑤雨露真的懷孕了的話,那麼她的HCG就肯定呈陽性。我們只要找到瑤雨露的血樣做一下血檢測試一下看看是否屬實,如果屬實的話完全可以調取耿陽秋的血液與瑤雨露呈陽性的HCG做一下DNA對比,要是符合的話那就證明瑤雨露腹中的孩子是耿陽秋的!”
“而耿陽秋則就是……孩子的父親!”
我一口氣說完,這些完全就是看到了我手掌上的血跡想到的。
之前我們一直被繞在案子裡完全沒有想到利用科學的手段來偵破案件。
江冰同樣是眼前一亮,不過緊接著臉色就黯淡了下來:“時隔兩年瑤雨露的血樣標本不知道還存不存在。”
“這好辦,我給警局打個電話讓證物科的人調取一下兩年前碎屍案死者瑤雨露的血樣標本。”蔣雪開口說了一句之後就急促的拿起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我們緊張兮兮的盯著蔣雪,現在案子所以的一切或許只能依靠著這一點兒來進行下去了,我們也只能祈禱瑤雨露的血樣標本還存在著。
過了一分鐘的時間蔣雪結束通話了電話說:“證物科的人說加班幫忙找一下,雖然警局的證物都留著,但是兩年前時間太久了,還需要找一下。”
我們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案子又有了點兒盼頭我們一行人心情也沒有剛開始的陰霾,繼續討論著案情朝著出事兒地點趕去。
西山市城南基本已經屬於偏向農村地區,出事兒的地點就是一座小山頭下面公路旁的小賣部裡面。
我們幾個到死者家的時候殯儀館的運屍車也剛剛來到,在車上我看到了六子和從省廳下來的法醫許哥。
稍微客套一下我們幾個就朝著小賣部裡面走去。
死者的家裡是一個小院子,院子前端有著一間屋子,屋子裡面擺放著各種商品菸酒。而院子的後面則是平常的三間小屋,應該就是死者所住的地方。
發現死者屍首的地方正是在死者家的小院子裡,我們幾個趕到的時候正好看到死者的屍體躺在院子裡。
屍體的擺放和蔣雪照片上所顯示的一致,應該沒有被觸動過。
我是法醫,看到死者的第一眼就大致的猜測出了死者的死因。
死者的雙眼被人挖掉,滿是血跡的臉上呈現著猙獰恐怖之色,其中還夾帶著深深的痛苦與驚訝。
我的雙眼掃視著他的整個身體,從外表來看他的四肢以及頭部和頸部都沒有收到過傷害。
初步猜測應該是被人挖掉眼睛活生生的折磨而死!
“死者名為南景輝,今年四十三歲。十年前他妻子和他離婚帶走了孩子,從那以後南景輝就一直守著小賣部過日子,也沒有再娶。”蔣雪接過附近派出所移交過來的資料唸了起來。
我們幾個默默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我沒有穿戴現場法醫的工作服,所以不能進行現場法醫的工作,只能在一旁看著許哥完成工作。
許哥的工作態度很端正也很謹慎,幾乎任何一個角落都沒有遺漏下來。
最後我發現許哥注意力集中在死者的眼眶中,我見他靜靜的用鑷子將死者眼眶中的那一黃色一角扯了出來。
我緊緊地盯著那一黃色的一角,這是我們最為注意的一個地方。
也關係著死者南景輝會不會和近期發生的幾起命案有關。
許哥生怕扯動眼眶裡面的組織,所以動作異常的緩慢。
約莫半分鐘的時間那黃色的一角被許哥慢慢的拉扯出來,而我們幾個在看到那黃色的東西時卻都忍不住吸了一口涼氣。
符!
又一次出現的道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