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他全部處理完了我這才起身開啟門,服務員也沒說啥將菜放在桌子上就走了。
估計趙繼佑長途跋涉在路上沒怎麼吃飯,等著菜上來以後就開始拿起筷子,一臉期待大快朵頤的模樣。
只是剛剛拿起筷子的趙繼佑卻是突然又放下了筷子。
我見他再一次的鼓搗著自己的包,從裡面拿出一個特別小的罈子。這罈子很好辨認,一看就知道是酒罈子。
我樂了,原來他只是不喝啤酒,沒說不喝白酒。
就在我想跟他說:要不來點兒白的時候,卻發現他那小罈子裡倒出來的不是酒。
趙繼佑拿起桌子上的一次性杯子然後將罈子上頭的蓋拔開,傾斜著倒出了點兒液體。
那是啥東西我不清楚,但肯定不是酒水。罈子裡面傾斜著倒入杯中的液體呈現淡藍色,發出的氣味卻是很好聞,有點兒像是玫瑰花香的味道。
我忍不住問趙繼佑這是什麼東西。
趙繼佑笑著端了端一次性的水杯解釋道:“紫玫瑰花茶,治療肝胃的。消化不好經常來上一杯。”
聽他這麼說我也明白了,只是沒多久我就猛然一愣。
我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開口衝著趙繼佑道:“碎屍案中的第一位死者是一名主持人,而在她家裡卻發現了一個古怪的木質盒子。有人說那是養小鬼的罈子,這事兒你有啥看法?”
這個案子撲朔迷離的同時還不斷地有人身亡,主持人家裡的那個罈子一直以來我都記得,只不過在出了這麼多的事兒以後卻是將它給慢慢的淡忘了下來。
在趙繼佑拿出罈子的那一剎那我就隱約想了起來,等著他將裡面的花茶給倒出來以後我猛然間想到了罈子裡面的不明液體。所以才忍不住開口尋問的。
在我眼裡看來,趙繼佑的身份肯定沒有那麼簡單,單從畫符一事兒就能看得出來。
在我身上發生了不少怪事兒,我說出來旁邊沒有證人肯定會被人認為是神經病的。
如果趙繼佑否認這事兒並且說這世上沒有鬼神的話,我是不準備把我經歷的怪事兒給說出來。但是趙繼佑對這方面懂得話,我想我說出來或許是找對人了。
想到這裡,我緊盯著趙繼佑想看看他的表情變化。
他端著一次性水杯的手微微一頓,緊接著默不作聲的輕抿了一口茶水。然後將杯子放下開口道:“罈子養小鬼只不過是民間傳言而已……”
聽了他的話我心裡微微一沉。
不過,緊接著趙繼佑卻是笑著說道:“但是養小鬼一事兒的確存在過。”
我眼前一亮,心裡卻是有點兒不是滋味。
如果養小鬼真的存在的話,我是能將發生在我身上的怪事兒說出來了,但這是不是就證明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鬼神一說?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那就是對我們法醫來說的一件事兒。
身為法醫眼裡本應該只有活人和死人。但是卻有人說,法醫眼裡不僅有死人和活人,同樣還有……
我似乎瞭解到了什麼,拿著筷子的手微微有些抖了抖。
“罈子養鬼只不過是一種民間的說法,而養鬼之術卻的確存在與這個世上。養鬼之術有著諸多說法,據道家秘籍裡記載養鬼之術起初流傳於茅山道術。不過這養鬼之術卻是以勾人魂魄、召喚邪靈為主,說的簡單一點兒就是想要養小鬼的話,就要在一個剛死沒多久的人身上施展。人死後魂魄離體需要一個過程,想要養小鬼的人都會選擇從死了沒多久的人身上下手。不過又因為成年人的魂魄難以馴服,所以多半的人會選擇剛死沒多久的幼兒下手。從而稱之為‘養小鬼’。”趙繼佑端著一次性水杯,侃侃而談。
我蠕動了一下喉結,趙繼佑所說的話是完全的顛覆了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
不是說不相信,而是我一時間無法接受這一個說法。
“這些事兒對你們學醫的來說可能無法接受,有句話說的很好:信則有,不信則無。你要是不相信的話,不管我怎麼說你心裡都會有另一種解釋方法。你若相信,即使我不說你心裡也會明白。”趙繼佑好像看出了我的想法,笑著說道:“你就先當是聽一個故事吧,信與不信還要取決於心中。”
說完這句話以後趙繼佑用筷子夾了一塊豬頭肉放在嘴裡咀嚼了一番後繼續道:“養小鬼需要從剛死之人下手,所以在很久之前茅山道術就將這一門道法封閉。簡單點兒的意思就是這門秘術至今會的人已經不多。”
“但是除了茅山道術之外遠在泰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