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去雙眼失血過多而死。在南景輝被挖掉的眼眶中我們發現了出現不止一次的符,初步的斷定南景輝應該和碎屍案有關係。”
“現場有沒有什麼可取的證物?”方局沉穩的說。
我搖了搖頭:“兇手看起來很小心,在現場並沒有發現指紋和腳印。”
“又是一起密室兇殺案?”方局眉頭終於忍不住皺了起來:“既然南景輝的死和兩年前的碎屍案有關係,那兇手殺掉南景輝是不是也因為復仇?”
“這個還需要進一步的偵查。”江冰停止手上的動作,輕輕揉了揉額頭說道。
方局嘆息一聲,突然將目光看向了我,奇怪地問道:“準正,我記得你是法醫。怎麼也參與進來案子的事情?”
我無語凝噎,其實我也挺想知道為啥我也參與了進來……但是,誰能給我答案?
我整個人好像都莫名其妙的,先是莫名其妙的做了江冰的協助員,現在又莫名其妙的陷入了案子中,還險些丟了性命。
對於方局的話我是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只好求助的看向了江冰。
江冰沒我那麼多的顧慮,解釋說:“哦,我調查案子需要一個法醫協助調查。所以就將準正給調來了了,法醫部門有省廳下來的法醫看著,出不了問題。”
江冰是省廳下來的專員,本來就是協助調查案子的,人家調幾個人也是合情合理。所以方局也沒說什麼,淡然的點了點頭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最後問的差不多了方局也就回去了,臨走前還鄭重的提醒了一遍江冰。那意思就是,下的軍令狀沒幾天了,努力點兒吧。
江冰的表情顯得很是輕鬆,好似根本就不在乎一樣。
雖然我心裡挺著急的,但是看到江冰一副不著急的模樣我也將心理的焦急強行壓了下去,問江冰接下來怎麼辦。
江冰抬頭看了看時間,然後說讓我們先回去休息,有事兒的話等休息好了之後再說。
我和趙繼佑也沒啥意見,這一晚又是跑又是跳,到最後還差點兒把我自個給燒了,我倆其實都挺累的,所以在江冰說完之後就站起身準備回家。
雖然距離上次小鬼的事情已經過了一兩天的時間,但是這件案子一天不破我們都不能掉以輕心。回去的時候也沒想著坐計程車,步行著朝我家的方向走去。
路上我向趙繼佑提起關於在安彩恬家裡夏天說起的‘紅衣姐姐’的事情。
趙繼佑告訴我說:那個紅衣姐姐應該是鬼魂,但至於是不是瑤雨露的鬼魂就完全不清楚了。因為他也沒有看到過。
說起這個我有點好奇的問:“那夏天為什麼能看到,而安彩恬卻在那個時候看不到?”
趙繼佑高深莫測的微微一笑說:“夏天年紀小,三魂七魄未曾長全。而他所進食的五穀雜糧也不是很多,說白了就是陽氣較為不足,陰氣比較重一些,所以能夠看到鬼魂一類的邪魅之物,這也是為什麼有許多小孩能夠看到不乾淨東西的原因。反而安彩恬就不一樣了,雖然女子為陰,男子為陽。但是安彩恬卻是有夫之婦,體內陰陽相等,不容易看到鬼魂。”
對於趙繼佑的這些解釋我雖然相信,但是卻完全聽不懂。
我突然又想到一件事情,繼續開口詢問道:“今晚在山上的時候安彩恬曾說她看到過瑤雨露,還一直堅信的說瑤雨露一直沒有死,一直都在她身邊。而且到最後安彩恬還說只有她自己死了瑤雨露才會原諒她,這……是怎麼回事兒?”
我本以為趙繼佑還會給我一通複雜難懂的解釋,誰知他卻是微微一笑。
“在山上的時候我未曾感覺到任何陰氣,當時我手裡一直抓著一紙符。如果當初有著邪魅之物接近我手中的符就會自燃,而我也能夠清楚的察覺到。可是從始至終我手裡的符一直都沒有自燃,所以山上根本就沒有邪魅之物!”趙繼佑輕笑一聲道:“所謂的看到了瑤雨露,並且發現瑤雨露一直在她身邊,那隻不過是她自己所認為的罷了。做了虧心事,心裡怎麼可能沒有鬼?而且安彩恬曾經還是一名刑警,做刑警的時候她是不忘初衷素來都是兢兢業業,可是到了最後卻因為自己的親人而違背了自己的初衷,怎麼可能心裡沒鬼?”
“還有就是夏炎的死,讓她清楚的感到蹊蹺。或許她知道的更多,所以這也是為什麼夏炎死後安彩恬就變的精神恍惚。一個人精神恍惚的情況下不僅可以看到不乾淨的東西,還容易出現幻覺胡思亂想。我想安彩恬在山上的時候就是出現了幻覺以及幻聽。”
趙繼佑的解釋讓我無話可說,他說的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