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極其無奈的嘆了口氣,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王志剛告訴我們這次出事兒的人是一名農戶,就住在城西不遠處的一處村莊裡。出事兒的時間就在剛剛,因為我們是剛接到電話所以對於現場的情況不瞭解,不過聽說死相極其的怪異,所以我這才來找你們的。
我們幾個也沒有耽誤,聽完王志剛說的話以後就坐車前往了城西。
路上我奇怪的想起趙繼佑所說的那句‘或許已經晚了’我不明白趙繼佑是怎麼知道已經晚的了,所以就疑惑的開口問他。
趙繼佑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看著我問道:“瑤雨露的死亡時間是什麼時候?”
“兩年前的五月二十號。”這個案子或許在我腦海裡一生都無法抹除,我記憶猶新的回答。
“你看看今天是什麼時候。”趙繼佑平靜的說。
我皺著眉頭在腦海裡一思索,頓時驚訝的脫口而出:“今天正好是五月二十號!”
“既然你們推測出兇手是想要復仇,而且時間段又正好的接近於瑤雨露的死亡時間。那他復仇的步伐就不會等到五月二十號之後,他勢必會在五月二十號完成復仇的。所以在你推測出下一個死者的時候,我就已經感覺到那個人或許已經死了。”
趙繼佑的回答讓我感覺到無力,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說道:“現在是晚上的十點鐘。距離今天過去還有兩個小時的時間,我想兇手過了今天就會停止作案。”
“那就要看還有沒有人牽扯到兩年前的事情了。”江冰插了一嘴說。
我仔細的在腦海裡將兩年前的案子重組、分散數次,到最後得到了個肯定的答案。
涉及到兩年前案子的人,或許就只有這麼多。
而兇手復仇的步伐到現在也會戛然而止。
但是,我們現在所掌握的線索卻還不能夠破案。也就是說,兇手在作案之後我們要是無法在短暫的時間掌握足夠的線索,那兇手就很有可能逃逸。
到了那時,想要破案無疑不是難上加難。
重重的壓力無需我說坐在車裡的三人都明白,我們幾個的臉色在這一刻也變得嚴肅無比起來。
現在只能祈禱這次的現場留下了足夠的線索,亦或者是調查干冰的人能有點兒訊息。
我們現在也只能從這兩方面下手。
在沉重無形的壓力下,車子駛到了一處農家小院面前停了下來。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