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冰從容的將證件收了起來,而蔣雪和趙繼佑根本沒有將注意力放在這上面,兩人四目不斷地掃視著精神病院的四周。
孰重孰輕我知道,將心裡面的好奇壓下,跟隨著蔣雪他們三人朝著精神病院走去。
蔣雪以前辦案的時候可能來過精神院,所以對這裡好像都有些熟悉。她帶著我們繞過前面的花圃,進入了一棟樓裡面。
現在的時間也不過是傍晚的六點鐘左右,但是樓裡面卻已經燈火通明。只是,這裡面卻安靜的有些可怕。
精神病院不用說都知道是什麼地方,裡面住滿了精神失常的人,嚴重一點的病人還有著自虐心裡,甚至裡面還有一些殺人如麻的人。
精神病院裡往往都是鬼哭狼嚎,而現在卻顯得異常的安靜。
蔣雪的步伐變得比較慢,我們三個好似知道要發生點兒了什麼腳步都變得慢、輕了起來。
我們四個穿過一道走廊,拐彎上了樓梯。邊走蔣雪邊告訴我們說:“這裡的人都是一些病症較輕的精神病患者,我以前來過這裡。和病院裡面的主任見過幾次面,我們直接找他了解穆成止母親的情況……”
蔣雪一邊說一邊走,這個地方她好像僅僅就有些印象而已。所以上了沒有一層樓她就會走到走廊上看一看。
剛剛上了一樓之後蔣雪皺了皺眉指著前面說:“就在前面。”
說完蔣雪就一馬當先的朝著前面的走道走去,可是就在她剛剛邁開步伐,話音落下的時候。一旁卻是突然發出一聲巨響。
我們幾個是完全的被嚇了一跳,一點兒防備沒有。
趙繼佑心裡有氣,回頭去看是什麼導致的聲音。
可是他這一看卻是忍不住嘴角抽搐起來,我隨著他的目光望去,看到在我們左邊有著一扇門。
門上面有著一層看起來很厚的玻璃,透過玻璃我們幾個清晰可見的發現裡面正坐著一個人。這人的四肢都被繩子困鎖了起來,她趴在門上面的窗戶上不斷地用額頭去撞擊著窗戶,呲牙咧嘴的衝我們笑。
猩紅的鮮血染透了玻璃,更是染透了她的額頭,不僅如此,她前額的頭髮也都沾滿了血跡。整個人的面板都變得枯黃起來。
她不斷地衝我們笑,嘴裡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麼話,在她開口說話的時候嘴裡掉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