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跡經過對比發現和南景輝身上的血跡完全不吻合。南景輝家裡發現的血跡……是狗身上的!”
“也……也就是說南景輝並非是在自己家裡被人殺死的,而是另有地方?”江冰很聰明。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就看向了前面坐著的阿彩。
我淡淡的點了點頭,贊同了江冰的話。
“南景輝不是死在自己家的那是死在哪裡的?那天晚上你到底看到了什麼?我們調查南景輝發現他最後見到的人是你,所以我勸你最好實話實說……”我從口袋裡摸出香菸,點了一根學著蔣雪以前審問的方式,模仿著她的口氣威脅著衝阿彩說道。
以前蔣雪用這種口氣問嫌疑人的時候我總是笑她說是威脅人家,現在想想其實這種方法還是很管用的。
阿彩的手有些顫抖,她舔了舔乾燥的嘴唇突然將雙眼放在了我放在桌子上的煙上,阿彩咬了咬嘴唇衝我說:“能不能給我一支菸?”
我愣了一下,然後站起身來拿出一根菸走到阿彩旁邊遞給她。
阿彩伸著手顫抖著點燃香菸。
煙似乎能讓阿彩平靜下來,香菸被她吸入肺部緩緩吐出煙霧之後她一直顫抖著的雙手慢慢的穩了下來。
我和江冰一直盯著阿彩看,希望她能給我們一個答案。
阿彩緩緩一連抽了三口煙,這才漸漸的冷靜了下來,她木納的盯著手裡面燃燒的香菸說:“南景輝隔三岔五就去找我一次,他死的那天晚上的確是在我那裡!”
這個結果我們早就預料到,所以並沒有產生太大驚訝。我抽著煙,等待著阿彩繼續說。
阿彩吐出一口氣繼續道:“她每天來找之前都會給我打個電話,問我有沒有接別的客人,我要是說沒有的話他就會過來。我這種小姐屬於廉價型別的,為了給雙方省錢我們都會在我租的房子裡面進行。”
說到這的時候阿彩的表情有些自嘲。
我是覺得有些可惜的搖了搖頭,一個大姑娘不缺胳膊不缺腿的做點別的工作不行,非得做這一行?
現在不是教育阿彩的時候,命案比這些更加重要。我讓阿彩繼續說。
阿彩接著說道:“那天晚上南景輝給我打完電話之後確定我這沒別的人他就說要過來,這種事兒我們早就習慣了,所以我也沒有拒絕他。只是一般情況下南景輝到我家的距離很近,步行也就只有十來分鐘的時間就能到,以往南景輝給我打了電話之後就會過來,從不耽誤。因為他也害怕耽誤時間長了我這又來了別的客人。只是那一天,南景輝給我打了電話有半個小時才來……”
我發現阿彩的表情變得惶恐起來,面色緊張害怕。
江冰示意阿彩不著急,先冷靜一下再說也無妨。
阿彩搖了搖頭說:“南景輝來了之後我埋怨他來的慢,要是放在以前南景輝會跟我打情罵俏,可是那天他卻表現的異常害怕、不安,我問他怎麼回事兒,他卻告訴我說。他……他看到了一個穿紅衣服的女的!”
“我本來沒有在意,這地方女的多的是兒,說不定還是個站街女。可是南景輝卻不是這麼說,他……他說那個女的沒有腳,沒有影子!是……是個鬼!”
我和江冰對視一眼,然後我開口詢問:“你知不知道當時南景輝說的具體情況?”
“不知道。”阿彩搖頭說:“當時我聞到了南景輝身上的酒味,也知道他經常喝酒。所以就認為是他喝酒喝高了,出現了幻覺。也沒有繼續問。”
阿彩雖然說不知道當時的具體情況,但是看著阿彩這幅惶恐的模樣我就預測到後面肯定還發生了什麼。
江冰催促著阿彩:“然後呢?”
“然後……”阿彩的喉嚨蠕動了一下,再度吸了一口煙,說:“然後我並沒有在意南景輝說的話,而且當時我後面還有兩個客人,所以就催促著南景輝趕緊開始完事兒了好個走個的。南景輝好像也覺得自己是喝多了出現了什麼幻覺,也沒有怎麼在意。只是……只是等我們倆進行到高峰的時候,他卻……”
說到這我發現江冰的臉色有點兒紅,而阿彩卻好像並非是有意的在這個頓了一下。
我看到阿彩的臉色變得比先前還要惶恐不安,她手裡夾著的煙也被她顫抖的給抖掉。直到現在她還有些不可置信,她搖著頭說:“進行到高峰時候南景輝卻突然驚恐的指著我出租屋的窗外叫了起來。”
“他是不是看到了什麼?”我皺著眉問。
阿彩點了點頭說:“南景輝指著窗外大喊著‘鬼啊、有鬼啊’之類的話,可是等著我回頭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