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許迎珊答應方興為要求的原因,只是他們兩個並不知道因為自己的自私導致兩名好友跟著一塊慘遭殺害。”我緩緩的搖頭嘆息。
江冰輕點下巴雙目透過窗外看向遠處沉默了一會兒嘆息一聲後的她說:“現在重要的是搞清楚許迎珊到底是不是十年前的安倩倩,如果是的話這件案子怕是沒有那麼簡單了,如果不是……一樣也沒有那麼簡單。”
“這個好辦,我們直接去找許迎珊的父母。”我笑著站起身來。
趙繼佑茫然的轉過頭:“許迎珊的父母?安許山和劉玉芬?”
“……”我無奈的閉上眼睛懶得在和趙繼佑說半句話。
這本日記到底是真還是假我們還不知道,但是我想只要找到許迎珊的父母一切就會真相大白。
如果許迎珊真的是安倩倩的話,那許迎珊的父母肯定知道許迎珊是如何而來,抓住這條線索順藤摸瓜或許還能找到主要的線索。
當然,許迎珊若不是安倩倩的話案子怕是有點兒詭異和迷離了。
我現在倒是有些後悔,後悔自己的疏漏。
如果在調查四名老師的案子時就發現了這一點或許也發生不了這麼多不該出現的變故。
上次在找四名老師的家屬瞭解情況的時候我們見到過許迎珊的父母,但是因為安建文突生變故所以沒有來得及瞭解。
這麼說下來倒也有點兒冥冥中註定的味道。
找到文榮讓他幫忙調取出來許迎珊父母的資料後我們三便是馬不停歇的朝著許迎珊父母的住處趕去。
“許遠揚,男,今年四十七歲,許迎珊的父親,在青泉縣經營一家五金店,在警局沒有任何案底。”
“孫雨欣,女,今年四十六歲,許迎珊的母親,目前在家照顧孩子,在警局同樣沒有任何的案底。”
“許海諾,男,今年九歲,許迎珊的弟弟,小學三年級。”
坐在車裡我翻看著文榮轉交給我們關於許迎珊目前家庭的基本資料,資料中許遠揚和孫雨欣都是普普通通的商人,在警局沒有留下過任何案底,經商方面也是一直兢兢業業,不曾與人發生過沖突。
“這有點兒意思了。”趙繼佑聽了我念的忍不住笑了一聲。
我茫然的看著趙繼佑問什麼有點兒意思。
趙繼佑從副駕駛的位置轉過頭看著我說:“許遠揚和孫雨欣都是四十多歲的人,而他們卻還要一個年紀不過十歲的兒子,這麼說的話孫雨欣懷許海諾的時候孫雨欣的年紀已經到了三十五六歲,這個年紀才懷上孩子你們不覺得有點兒奇怪麼?”
聽趙繼佑這麼一說我還真覺得有點兒奇怪,在我印象裡不止是許遠揚這一個家庭在那麼大的年紀還有孩子。
還有一個家庭也是如此。
安許山和劉玉芬!
一切的定義只不過是猜測出來的,具體的情況怎麼樣我們還需要見到許遠揚夫婦才能得到答案。
許遠揚夫婦的家庭情況比一般的家庭要富裕一些,居住的地方也是縣城裡面較為高階的一所小區裡。
我們按照資料找到了一棟樓房乘坐著電梯來到了九樓的位置。
只是按了數下門鈴卻完全的沒有動靜。
我們三面面相覷,就在我忍不住要去敲門的時候身後電梯的位置卻是傳出‘叮’的一聲。
我下意識的轉過頭去,正好看到滿臉錯愕的孫雨欣。
孫雨欣和一個年紀大約在八九歲左右的男孩走出電梯,男孩身上還揹著書包,看情況應該是孫雨欣去接剛剛放學的兒子許海諾。
“你們……你們找誰?”
我們和孫雨欣在兩個月前的時候有過一面之緣,時隔多日她不記得我們也是情有可原。
江冰拿出證件稍微亮了一下後說:“我們是青泉縣刑警支隊的專案組,想找你瞭解一下情況。”
孫雨欣沉默了一下然後掏出鑰匙開啟房門讓我們進來坐。
走進孫雨欣家我隨意的打量了一下。
三室一廳的房間裝修的可以說是很豪華,家裡面的擺設也得體乾淨,看得出孫雨欣平時對於家裡的衛生做的很細緻。
我們進入房間的時候孫雨欣不經意的瞥了一眼我們的腳,眉頭不經意的微微一簇。
雖然一閃而過但我還是注意到了這一點,我想應該是孫雨欣格外的注意衛生,見到我們沒有換鞋就進來的緣故。
孫雨欣讓我們等一下,然後起身將許海諾送回了一間房中。
臨走前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