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一度的懷疑這具女屍的身份。但是……但是楊子平卻是堅定不移的告訴我們,這具女屍就是十年前六一班教室內的一名學生。”文榮將煙重新放回煙盒嘆息著說。
我有些詫異的回頭看向文榮:“楊子平?安永村小學的校長?”
時隔兩個月這個人並沒有讓我忘記,腦海裡還依稀記得這位德高望重卻有些輕微潔癖的校長。
文榮點了點頭證實了我的想法。
趙繼佑反倒是不解的問文榮:“楊子平怎麼那麼肯定這具女屍就是十年前六一班教室的學生?”
我也有點兒想要知道這是為什麼。
這具女屍雖然沒有完全的腐爛,但是臉上的皮肉都已經萎縮到了眼眶和嘴巴里,很難分辨出這人生前的模樣。
楊子平應該沒理由這麼堅信這具女屍是他學校班級的學生。
“發現這具女屍的是安永村的村民安茂才,他發現屍體之後就開始大聲的呼叫。安永村的村民陸續趕來,緊接著就報了警。這具屍體的乾癟程度以及福爾馬林的出現讓我們意識到了這具女屍的不簡單,所以就立即讓人運到了市裡面的法醫部門,請求他們做屍檢鑑定。
屍體剛剛運走沒有多久楊子平就來局裡面找我,說是想要看看怎麼回事兒,畢竟安永村的事情剛剛壓下去沒有多久,他害怕村裡面的村民再次被傳聞一事遮住雙眼,所以想要了解一下情況也好和村民們報個平安。
在我和他說的時候楊子平無疑之間看到了放在我桌子上的照片。
那些照片是現場拍下來的,都是乾癟女屍的照片。
在看到那些照片的時候楊子平整個人都變得吃驚起來……”
文榮怕是忍不住想要抽菸了,說到一半自顧自的走出瞭解剖室。
關於乾癟女屍我們也看的差不多了,跟著文榮走到了屋外。我掏出煙遞給了文榮一根,然後自己點燃了一根。
抽了一口煙文榮吐出煙霧,繼續講述了起來。
“楊子平看到照片吃驚之後就斬釘截鐵的告訴我說照片裡面的乾癟女屍就是他十年前的學生:安樂曼,這件事情非比尋常不是鬧著玩的,我連忙讓楊子平看清楚再說,省的在出錯。
楊子平說的很是胸有成足,他堅信不疑的說那就是他十年前的學生安樂曼。
我問他是怎麼確認這具女屍就是他學生的時候,楊子平告訴我說安樂曼在學校的時候比較淘氣,有一次不課間玩耍的時候因為跑得快,沒有注意到凸出來的鋼釘,直接被鋼釘劃到了右臂。
安樂曼的年紀不大,又是女孩,面板比較細嫩,劃傷的時候又是在快速奔跑的情況下,所以那劃傷的部位直接傷及到了她右臂的骨頭。
楊子平說安樂曼是他帶的那麼多孩子中受傷最厲害的一個孩子,而且當時安樂曼的父母還和他因為此事爭吵了起來,所以楊子平記憶猶新。
他看的那張照片我也看了,在乾癟女屍的右臂部位的確有一道較為明顯的刮痕。”
不等文榮說完我就一馬當先的回到瞭解剖室走到了乾癟女屍的右邊,甚至都沒有來得及戴手套就將女屍的右臂給拿了起來仔細的看著。
果然如同文榮所說在乾癟女屍的右臂處的確有著一道沉年的舊疤,因為長時間被福爾馬林浸泡這道傷疤顏色有些暗紅。
我沒有著急下定論,重新戴上手套拿出勘察箱內的解剖刀將拿道傷疤緩緩的切開。
在切開面板的那一瞬間我發現乾癟女屍的面板下流出一層層淡黃色的液體,我嗅了一下液體就沒有在意。
因為屍體長時間被福爾馬林浸泡,有的藥水已經滲透了面板。這淡黃色的液體就是藥水和身體裡的雜物。
將皮肉撥開我清楚的看到乾癟女屍的右臂骨骼處有著一道淺淺的刮痕。
我吐出一口氣將手術刀放下快速的將傷口簡單的縫合了一下摘下手套出瞭解剖室。
“乾癟女屍的右臂的確有著一道很長很深的疤痕,看骨骼上的疤痕應該有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是不是十年前留下的不能肯定。”我從趙繼佑手裡接過沒抽完的煙,說出我的發現。
江冰輕點螓首,衝著文榮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文榮彈了彈菸灰蠕動了一下喉結道:“楊子平說的也只不過是他一個人的以為,我們也不敢枉然的下定論。在楊子平的帶領下我們找到安樂曼的父母,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女安樂曼的父母再也清楚不過了。
我們在安樂曼的父母那裡瞭解了一下關於安樂曼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