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格格不入。那年代有人看錢看的比命都重要,他做風水師也不容易怎麼能大手一揮一分錢不要?出於這件事情我對他記憶很清楚。”
江冰用腳在桌子下輕輕的踢了踢我的腿,我明白她的意思。這件事情她不想多提,讓我繞過這個話題。
“對了,十年前安永村小學的設計圖紙你這還有沒有?”我岔開話題問起我最想知道的問題。
魏承業搓了搓臉然後茫然的搖了搖頭:“這個好像沒有了,十年的時間說長真的很長,誰能將那東西儲存這麼長時間?還有就是這期間我搬了不少次家,東西該丟的都丟了,估摸著那圖紙可能在搬家的時候丟掉了。”
我瞭解的點了點頭,問這個的時候我本來就沒有抱著多大的希望,畢竟已經過了十年的時間,所以也不是太失望。
“不是,警察同志,你們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你們不說清楚,我這心裡挺彆扭的。”魏承業有些茫然的衝著我們笑著。
江冰輕描淡寫的回答:“這件事情和你沒有關係,我們找你不過是想了解一下當年建築安永村小學的事情罷了。”
聽說和自己沒有關係魏承業整個人都變的格外輕鬆起來。
他堆著滿臉的橫肉笑著說道:“你們想知道什麼儘管問我,我知道的肯定全部告訴你們。”
“當年建築安永村小學的時候是誰負責和你們進行溝通的?或者是說有沒有什麼人提到什麼對於建築教學樓上的額外要求?”我注視著魏承業靜靜的詢問著。
魏承業回憶了一下道:“當時負責和我們溝通的是安永村的村長和那個好像是校長的人,他們跟我溝通也就僅限於是學校的建設問題以及學校面積的問題,其餘的都是由我們自己負責的。至於你說的什麼額外要求這個真沒有,他們也都沒有多少要求,反正就是看著我們經驗豐富,除了提出點實質性的要求之外其餘都是我們負責的。”
魏承業說的我們都懂,建築方面的事情本來就是工人最為拿手的,楊子平和村長應該沒有理由提出一些什麼過分的要求。
“我知道一個不知道算不算有點兒問題。”魏承業看著我們有些吞吞吐吐。
江冰漫不經心的道:“只要是關於學校建築的,有什麼問題你就直說。”
“當時在完工的時候我們建築隊少了四個人。”魏承業沉重的說。
“少了四個人?”我微微一怔有些不明白他話的意思:“這四個人是失蹤了還是怎麼了?”
魏承業茫然的搖了搖頭說:“沒有失蹤,我們在完工的時候大家都領了工錢準備回去,而他們四個人在領了工錢之後就沒打算先回去,而是說要在安永村小學這邊呆幾天的時間,等過一段時間再回去。十年前那會兒我手頭下面就二十多個工人,對於學校建築的分工有些不均勻,所以我就又格外的招了四個工人,也就是那失蹤的四個工人。他們本來就不是跟著我做的,所以我也沒有理由管他們。到了最後就隨他們去了,不過讓我感覺到奇怪的是……”
“是過了接近一個多月的時間這四個人才回來,當時我聽我手下的工人說這四個人好像混好了,回來之後就不再做工人的行當了,反而還做起來規模不小的生意,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就只知道這些。不過我那時候聽到有人議論說那四個人是撿到寶了,所以才飛黃騰達的。”
我和江冰對視了一眼,眼裡多少出現了點兒茫然:“那你還記不記得這些工人的名字?或者是說聯絡方式什麼的?”
“聯絡方式是真心記不得了,那四個傢伙發達之後就很少和我們來往,就連見了面都不怎麼說話,至於名字我記得我以前的聯絡簿上有,我給你們找找去。”
魏承業話音落下就有些艱難的站起了身子然後朝著臥室的方向走去。
我們三個喝著茶相對有些無言,過了接近三四分鐘的時間魏承業返了回來手裡多了一個看起來有些年頭的聯絡簿。
“當年沒這麼發達,手機也不普遍,所以記電話號碼什麼的都用本子記得。”魏承業憨厚的笑了一聲,然後快速的翻了翻聯絡簿。
翻找了一會兒魏承業的手微微一頓,停在了一張紙上面,他仔細的辨別了一下上面的姓名輕輕的唸了起來。
“這四個人分別叫尚九生、竇安民、袁自成、程海慶!”魏承業將手裡的聯絡簿遞給了我。
我看了一眼然後轉交給了江冰,江冰掃視了一下摸出手機按照名字後面的電話挨個撥了出去。
換回來的卻都是空號。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