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還真有些說不過去。
吃藥的時候我聽到趙繼佑在門外調侃著說:“他就是嘴硬,硬說自己沒病,這不還是乖乖的去吃藥了?”
我自動遮蔽了趙繼佑的話,吃完了藥從容的走出會議室對著他們說:“藥也吃了,休息也休息好了,現在天也亮了,我們直接去孤兒院吧。”
現在的時間是早晨的七點半,現在出發到孤兒院的時候也是早上八點鐘的時間。
不管如何案子的事情還是要放在第一位,畢竟現在已經是三條人命的事情,更可怕的是後面我們還不知道還會有誰相機而亡。
按照仇睿德所說後面肯定還會有人出事兒,但是具體是誰他卻完全記不起來,說是有人會被殺也不過是憑藉著自己的直覺告訴我們的。
但是無論如何我們都不能掉以輕心。
現在候才良的事情迫在眉睫,臥龍孤兒院必須要有一個說法,如若不然的話醫院那邊也沒有辦法交代。
醫院的做法雖然不能得到我們的肯定,但是醫院也並非是慈善機構,沒理由讓一個孤兒無條件的接受治療。
正如醫生所說的那句話一般,植物人真的不如一死了之。
去孤兒院的路上車廂內相對而言較為孤寂,所有人都一言不發的坐在車裡面。
我現在滿腦子都是案子的事情完全沒有心思與他們閒聊。
趙繼佑有意想要將氣氛活躍起來,他隨意的找了個關於案子的話題,脫口而出道:“凌晨的時候我和準正去審訊室見了仇睿德,他……”
趙繼佑坐在前座,聽他一開口我就知道不妙,想要捂住他的嘴,但無奈於胳膊不夠長。
好在趙繼佑說話的時候還知道回頭看看我,但是他話都已經說出口了,也不能收回。
“你昨晚沒有休息?”梓依在開車,江冰理所應當的坐在我身邊,聽得趙繼佑那麼一說她立即轉過身子目不轉睛的盯著我。
我狠狠的瞪了一眼趙繼佑無奈的解釋道:“昨天睡得太多,所以就不怎麼困,從醫院回來就和佑子呆在會議室裡看著關於案子的資料。”
“你是低血糖,醫生特地囑咐要讓你多休息少操勞,你怎麼就不聽呢?”江冰有些責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有心想要反駁卻無力說出口,江冰是關心我我要是反駁她那就成了沒良心,只好敷衍著點頭說一定會注意休息。
“身體是你自己的,你自己都不愛惜,還想讓別人幫你愛惜?”江冰從後座拿出一瓶奶茶擰開遞到我面前道:“真不知道當初讓你進入龍局是對的還是錯的。”
我苦笑著將奶茶接過來喝了一口,我現在倒是覺得自己像極了一個不懂事的孩子,而江冰則是充當著慈母的角色。
“你剛剛說什麼?繼續說啊。”梓依從後視鏡看了我們倆一眼,憋著笑拉回話題問向趙繼佑。
趙繼佑尷尬的撓了撓頭說:“凌晨的時候我和準正找仇睿德質問他關於候才良身上紋身的問題時,仇睿德直言不諱的告訴我們說候才良身上同樣有紋身。”
“是的。”我將奶茶擰上一本正經的道:“張陽榮和候才良的事情都發生的毫無預兆,所以我懷疑之後還會有人遇害,所以在我問仇睿德以後還會不會有人遇害的時候仇睿德的回答則是說有,但是他卻記不清是誰,只能憑藉著直覺告訴我說還會有人遇害。”
“而且……而且兇手的最終目的就是紋身!”
“兇手的最終目的是紋身這件事情能夠肯定麼?”梓依邊開車邊疑惑的問我們。
我沉吟了一下說:“仇睿德在回答是否還會有人被殺的時候說的話是憑藉著直覺說的,至於兇手最終的目的是否為了紋身一事他卻回答的很肯定。”
“既然這樣的話我想我們的搜尋範圍似乎又小了許多。”江冰會心的一笑。
我不明白的看著江冰問她為什麼這麼說。
“我們拋開仇睿德是真是假不談,仇睿德是孤兒而且是臥龍孤兒院的孤兒,那張陽榮呢?”
“張陽榮也是孤兒!”
“候才良呢?”
“候才良也是孤兒。”
我恍然大悟,舔著嘴唇面色有些欣喜。案件發展到現在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都和臥龍孤兒院有著密不可少的關係。案件起初的發生來自於仇睿德,仇睿德是真是假拋開不談,但是不管他是真是假至少一個身份他沒有去掩飾,那就是他是孤兒院的孤兒。張陽榮雖說有意要隱瞞,但是到了最後還是發現他是孤兒院的孤兒,還有就是候才良,候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