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上有花?”我摸了摸臉蛋被江冰的目光看得有些不知所措。
江冰將一瓶藥液放在我面前說:“吃完飯將這瓶藥劑喝掉。”
“喝喝喝,你說怎麼喝就怎麼喝。”我無奈的重新拿起筷子吃著飯。
吃完飯我在江冰的監督和威逼下硬著頭皮將那瓶藥劑灌入腹中,緊接著還被逼著吃了塊冰糖。
我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醫生開的藥方,不過我覺得不管我怎麼說到頭來最終還是要面對那苦澀難喝的藥劑。
吃完飯我們四個有些漫無目的的守在會議室內,我反覆琢磨著白板上的紋身。趙繼佑則是用他的笨拙方式演示、猜測著那一行行紋身的意思。
梓依不放過機會的調侃趙繼佑:“就你那樣演算推測,猴年馬月也找不到結果。”
“我要是能找到呢?”趙繼佑不服輸的道。
梓依冷笑一聲:“你要能找到你要怎麼樣就怎麼樣。”
“你不怕他要非禮你啊。”我拿著記號筆在白板上畫了個圈,漫不經心地笑道。
我沒有看就知道梓依臉上肯定浮現出了紅暈,良久後梓依跺了跺腳說:“不是我說他,他要真能靠著這個辦法尋找到答案,非禮……非禮我也認了!”
“噗。”我沒想到梓依竟然真的敢這麼說,失笑說:“佑子你抓點緊,梓依再怎麼說也是美女。就你這德行我覺得你不抓住這次機會恐怕就沒有下次了……”
趙繼佑明明喜歡梓依但是卻一直嘴硬說自己不喜歡,這次的機會他不容錯過,更像是以開玩笑的方式表達自己心裡的一切。
“口說無憑,我們來立個字據。”趙繼佑嘴角揚起一抹不羈的笑容隨意的拿出一張紙刷刷的在上面寫了一行字,然後遞到梓依面前:“簽了它。”
梓依接過趙繼佑遞來的紙看了一眼不假思索的拿起筆,揮舞著在上面寫了皇甫梓依四個大字。
“等著瞧吧,這次你輸定了。”趙繼佑心滿意足的收起字據憨笑著。
我茫然的看著他們:“你們不會真簽了要非禮的字據吧?”
“什麼非禮,不過是我要是輸了就要答應他一個要求。”梓依瞪了我一眼緊接著得意的看著趙繼佑,就好似她贏定了一般。
我若有所思的說:“那你要贏了呢?”
“我要贏了……”梓依微微一怔,緊接著瞪著趙繼佑:“對呀,我要是贏了呢?”
“就你話多!”趙繼佑狠狠的剜了我一眼,然後無奈的說:“賭注一樣,你要是贏了我也答應你個要求。”
“好,一言為定。”梓依嬉笑著道。
“君無戲言。”
“君無戲言……”我嘴角微微蠕動不知道怎麼回事想到了蕭冠宸。
或許蕭冠宸的豪爽真實影響了我,所以在聽到這四個字的時候不覺間就想起了他。
派出去調查走訪的幹警一個一個的回來,帶來的訊息全部都不是我們想要的。
十四個曾被領養的孩子一瞬間少了很多,不知不覺間只剩下了一個幹警還沒有帶來訊息。
我們四個終於沒有了剛才的閒情雅緻,紛紛在會議室內來回渡步,焦急的搓著手掌。
“咚咚。”
會議室的門被敲響,我們四個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放在會議室門外。
進來的幹警我們比較熟悉,因為這幾天都是他通知我們一些瑣事。
幹警衝我們說:“被關押起來的仇睿德要見你們。”
仇睿德要見我們!
放在以前我沒有覺得什麼,但是現在我卻突然感覺仇睿德每一次要見我們都會帶來我們意想不到的結果。
不覺間我發現仇睿德每次要見我們的時候似乎都是死亡的魔咒,他在催促著下一個無辜的人要被謀害。
時間緊迫容不得我們多想,我們四人匆忙的趕到了關押仇睿德審訊室。
透過雙面鏡我發現仇睿德焦急的在審訊室內不斷的走動,額頭上的細汗清而可見。
梓依和江冰去隔壁房聽著我們的對話做記錄,我和趙繼佑開啟審訊室的門走了進去。
開門的聲音讓背對著我們的仇睿德身體猛然一顫,他回頭看了我們一眼立即大聲的對我們說。
“我又想起來了……還有……還有人要被殺!”
“是誰?”我蠕動了一下喉結迫不及待的問。
仇睿德慌忙的開口:“竇俊銘!是竇俊銘!”
“竇俊銘。”
這個名字我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