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抽什麼瘋?”
我深吸一口氣一屁股坐在後面的椅子上從口袋裡摸出香菸叼在嘴裡,怒視著仇睿德默默不語。
“我能想起來的事情以及我知道的全部事情都已經告訴你們了,其餘的我真不知道了。”仇睿德坐在地上揉著因為摔在地上導致有些麻木的手臂,極其無辜的看著我。
但是這種無辜在我眼裡卻是裝。
我始終不相信仇睿德就只知道這些,如果真如他所說這一切都是在他記憶中的,那他為何在候才良出事兒之前不說出來,偏偏等到候才良出事兒以後才將這一切說出來?
“你就使勁作吧,早晚有一天你會進來!”我狠狠的將沒有抽完的香菸仍在地上,指著仇睿德一通亂罵,緊接著憤怒的甩手離開審訊室。
趙繼佑無奈的揉了揉額頭讓仇睿德好生的在裡面待著,如果又想起什麼了就告訴我們。
“你怎麼發那麼大火?這可不是你。”趙繼佑關上審訊室的門,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我氣不打一處來的道:“仇睿德他肯定知道這一切,他就是不說!我能不發火麼?”
“那你要去當刑警還不把人嫌疑人給打死啊?”趙繼佑無語的道。
我白了他一眼說:“這性質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
“仇睿德如果不隱瞞,一開始就將所有的事情說出來,那也不至於候才良會變成這般模樣!”我站起身子面色沉重的道。
趙繼佑轉頭隔著雙面鏡看著坐在凳子上揉著胳膊的仇睿德,皺著眉說:“那會不會仇睿德是真的突然想起的呢?”
“候才良沒出事兒之前他不想起,偏偏候才良出事兒以後他想起來了,這事兒你說給誰誰能相信?”我斜了一眼趙繼佑反駁他。
趙繼佑張了張嘴正要說話,走廊外就出現江冰和梓依的身影。
江冰拿著資料好奇的看著我們:“你們倆怎麼了?”
“沒事兒。”我搖了搖頭看了一眼江冰手裡的資料平息下心中的怒火疑惑的問:“你們那邊怎麼樣了?找沒找到什麼線索?”
“張海生的個人所有資產我們都調查過了,也找了相對應的銀行了解了情況,張海生除了銀行的存款和車房之外沒有什麼獨特的存物,也就是說那一行數字紋身,應該和張海生的個人資產沒有關係。”江冰道。
梓依大眼睛轉了轉指了指審訊室又看了看衣服有些不整齊的我,奇怪的問:“你們……怎麼了?”
“候才良出車禍了,不死也會是植物人。”
“候才良?”江冰和梓依怔了怔問:“候才良是誰?”
“候才良是一名孤兒,先前你們離開後仇睿德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