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因為那女的也反應過來了。
她看了一眼我倆,然後臉上毫無表情地說道:“真巧啊,是你倆。”
話從她口中說出來我是又能肯定這女的就是昨晚那女的了!要不然她咋會說:真巧,是你倆?
我盯著她沒說話,蔣雪也知道了一點兒不對。瞅了瞅也沒吭聲。
就這麼僵持著能有十多秒鐘的時間,我身後突然傳來夏隊的聲音:“準正、蔣雪,你倆幹啥呢?”
聽出是夏隊的聲音我就鬆了口氣,夏隊來了他肯定知道這女的是什麼人,也知道這女的身份。
我還沒來得及問,夏隊就走了過來。看見那女的以後夏隊微微一愣,緊接著笑著道:“寒冰同志來了啊,你們這是……”
夏隊話說到一半就發現我們三的站位有點兒對立,就忍不住支吾了一聲。
還沒等我說話,那個被夏隊說做叫‘寒冰’的女的就開口了:“沒事兒夏隊,我和他倆認識。”
夏隊有點兒茫然的看了看我和蔣雪,肯定是在想我們三咋認識的。
其實我也想知道我們三是咋認識的,難道就因為昨晚的事兒?
不等我尋思過來那位寒冰同志就開口了:“你是準正吧?我知道你。”
我是直接愣了,心說這女的咋認識我的?雖然我們三昨晚來了一場追逐戰,但也沒有互相透漏名字啊。
蔣雪和夏隊也有點兒不明所以,夏隊更是直接的問:“準正是我們隊的法醫,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寒冰同志面無表情,指了指我說:“我認識他師傅。”然後她又看向我問:“你師傅叫海泉吧?”
我完全蒙圈的不知道啥情況,只能愣著點頭說是的。
寒冰點頭說:那就是了。說完也不說話了,直接走進了會議室裡。
我是被弄的滿腦袋霧水,夏隊瞅了我一眼笑笑就招呼我和蔣雪進去。蔣雪是沉著一張臉走了進去,我知道她心裡有點兒不爽。
我沒急著進去,而是等著蔣雪進去以後拉了拉一旁的夏隊走到了個角落裡問了起來:“夏隊,這啥情況?那女的是誰啊?”
夏隊衝我擺了擺手,一臉嚴肅的說:“怎麼說話呢?那位是省廳下來的專員。咋能那女的那女的叫?”
我連忙說好好好,那是寒冰同志。然後又接著問:寒冰同志是怎麼回事兒?她咋認識我的?還有就是省廳咋派來這麼年輕的一個人過來?還是女的?
一連串的問題問過去,我發現夏隊也有點兒蒙圈了。不知道是被我問的還是他也不知道。
最後夏隊是搖頭說:“我是隻知道她是省廳過來的,也只知道她外號叫寒冰。其餘的是啥也不清楚,不過省廳過來的能有多差?跟著她走吧。”
夏隊說完是不在和我說什麼了,直接走進了會議室。
我一個人站在那是鬱悶了。完全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這女的身份有點兒讓人有點兒琢磨不透。
先不說別的,單單是她還能認識我師傅這一點兒就不簡單。
我師傅的名頭省廳人知道是正常的,但是即使是省廳下來的稱呼我師傅也是一句:海泉師傅。而那女的卻不同,直接叫海泉。看樣子身份是不簡單。
再說昨晚的事兒,但從她翻牆過去我就能看出她的身手也不簡單。
這麼一合計的話,那這女的是又有身份又有身手,能從省廳下來也真不是蓋的。不過這案子迷點頗多,我覺得這女的駕馭不了。
想到最後我決定開完會就打電話給我師傅,問問他知不知道這女的。
不得不說的是這女的就跟她的名一樣,寒冰。真的跟塊冰似得,臉上完全沒有啥表情。
我沒在瞎琢磨,趕緊拿著報告走進了會議室。我是跟著這案子的法醫,會議這種事兒我是還要參加的。不僅要參加,還有不少發言權呢。
會議室裡頭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讓我驚奇的是以往坐在主位的夏隊竟然換到了副位。主位的位置被那個叫寒冰的女的給坐了下去。
這麼一看我就知道這女的來頭是真的不小。
我沒多說啥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等了差不多有十多分鐘該來的人都來的差不多了。所有人都看向了坐在主位的寒冰。
被這麼多人看著寒冰也沒啥不適應,正了正身子同樣的面無表情開口說:“我是省廳下來的調查專員,這一次來你們這主要就是想了解並且偵破碎屍案。我的名字叫江冰,也有人叫我寒冰。當然,名字只是個代號,你們怎麼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