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為張海生接了一杯水放在他面前告訴他不要著急,先平復一下心情再說。
張海生接過水喝了一口說了一聲謝謝。
“傍晚的五點多鐘。”張海生放下水杯嘆息道:“傍晚的五點鐘學校的老師給我打電話說榮榮今天一整天都沒有去上課,想讓我瞭解一下情況。”
“張陽榮一整天沒去上課,老師在傍晚的五點鐘才打電話通知你的?”江冰皺了皺眉問道。
張海生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道:“這也是我家榮榮在學校裡的作風問題,我家榮榮學習成績一直位於班級裡的前三名,就算是在年紀中也是相當不錯的。”
說話間張海生腰桿微微挺直,這是張陽榮給他帶來的驕傲,但是在一想到張陽榮慘遭不測時他那筆直的腰桿在那一瞬間又垮了下去。
“這孩子從小懂事,無論是和學校的老師還是和同學都和睦相處,以前有的時候榮榮因為生病沒有來得及告訴老師,事後老師也瞭解了情況,這一次恐怕那老師以為榮榮生病了所以在下午五點鐘的時候才打電話通知我的。”
我瞭解的點了點頭緊接著疑問道:“那你為什麼直到晚上的八點鐘才去張陽榮家裡看看張陽榮的情況?”
“我當時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張海生脫口而出,緊接著面色又一次黯淡:“這事也怪我,要是……要是我在接到老師電話就趕過去恐怕……恐怕也出不了這樣的事情!”
說到這裡張海生悲憤的捶胸嘆氣,滿臉的自責。
“您也別自責,這件事情還真不怪你。”我安慰著張海生說:“張陽榮的屍體被我運回來檢驗,屍檢上充分的證明張陽榮的死亡時間是今早的六點多鐘,所以……所以即使你接到電話趕過去恐怕也晚了。”
“六……六點多鐘?”張海生驚愕的抬頭看著我:“你是說榮榮在今天早上的六點多鐘就……就被害了?”
我堅定不移的點了點頭,我的法醫學識雖然不比權威專家,但是這幾年來的手法和經驗讓我微微驕傲,判斷死亡時間一直以來都是我師傅的手拿絕活,也幾乎傾囊相授的全部教給了我,所以對死亡時間這一塊我有充分的把握。
“是什麼會議比您兒子還重要?”江冰把玩著手裡的筆抬頭瞟了一眼張海生。
張海生猶豫了一下回答說:“人說在生意場上的人多多少少都會和人有著糾紛,但是我張海生這麼多年來行的正坐得端,在生意場上自問沒有得罪過人,就算得罪人也不可能牽連出人命,所以我當時根本沒有想到我孩子會慘招毒手。說起來那個會議對我或者是對我們海生集團來說的確是相當重要,我約了一個集團的董事長,但是因為那董事長長期沒有時間安排,好不容易今晚有時間了我也無法拒絕。”
“當時我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