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牆壁兩旁每隔大約五米左右都會出現一個小槽,槽內放著一根點燃到一半的蠟燭,我拿著打火機每每發現蠟燭的時候都會點燃一支,將整個通道照耀的通亮。
“墓或許和毛正元說的一樣就是在萬年嶺的山下,而不是萬年嶺裡。”走了大約半個小時我們依然沒有看到任何的岔路口以及別的暗門,僅僅只有伸手不見五指,長到不知何處的通道。
趙繼佑用手電照耀了一下前方緩緩的點了點頭說:“我們走的時候沒有察覺到什麼,但是卻殊不知一直正在往下走,你們看看地面。”
說話間趙繼佑用手電斜著照耀了一下地面。
地面並非是筆直的,而是微微有些向下傾斜。
“如果這條通道真是通往地下古墓的話,按照萬年嶺的高度來看我們現在走了還沒有一半的距離。”我嘆了一口氣,心裡稍微有些焦急。
趙繼佑晃動了一下手電,突然指著前方的地面道:“那是什麼?”
我順著趙繼佑手電照耀的地方望去,緊接著往前走了兩步蹲在地上將地上那一塊被撕下來的布料拿在手中。
“江冰衣服上的布料,江冰被帶走的時候應該醒了,她一直用衣服的布料再給我們做著標記!”我轉過頭告訴趙繼佑。
趙繼佑點了點頭說:“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就根據著江冰的指示往前走,這倒也不害怕走丟。”
接下來的一段路程我們不斷的往前走的同時還低著頭尋找著地面上江冰衣服上的布料。
又一次走了大約半個小時的路程我手中的布料不知不覺間已經多到了七塊。
“按照我們的速度和萬年嶺的高度來看,再往前走不了多久就能到達最下面的墓室。”我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頭腦微微感覺有些眩暈。
應該是距離地面太低,又一直身處於暗處導致的。
“喝口水吧。”讓我沒有想到的是趙繼佑竟然細心的帶來了三瓶水,他從自己的布包裡將拿出三瓶水分別地給我和毛正元。
我舔了舔嘴唇接過水毫不吝嗇的灌了一口,嘴唇和喉嚨這才感覺到久違的溼潤。
“古墓挖建不可能和萬年嶺有著關聯,這通道他們是怎麼做到的?”趙繼佑看了看四周嘖嘖稱奇道。
的確,這通道四面雖說都是泥土,但是這麼長的通道肯定不是元光啟和溫元恆能夠完成的。
“尚九生!”我想了一下說:“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在調查案件的時候發現尚九生、袁自成、竇安民、程海慶這四人曾經在學校搭建完畢後留下了安永村接近一個多月的時間。”
“你是懷疑……這通道是他們四個人挖的?”趙繼佑詫異的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說:“不是懷疑,而是肯定。我一直想不明白他們四人留在安永村裡到底做了什麼和去了哪裡,如果他們留在安永村裡的話那不會有人發現不了他們,除非……除非他們一直呆在這通道中挖著通道!”
“這麼說的話他們四人之所以擁有那麼多的財富也能得到合理的解釋。”趙繼佑順著我的思路繼續說:“他們四人挖這通道肯定是有人讓他們這麼做,而這個人或許就是元光啟和溫元恆,平白無故做這工程他們四人肯定不會答應,除非有絕大的利益。”
“毛師傅說下面葬的是戰國時期齊國靈壇將軍古靈王,古靈王曾為靈壇將軍又是齊王的愛將,雖說日後古靈王被齊王所殺,但是古靈王的財富怕是不低,古靈王下葬陪葬品也可想而知,元光啟和溫元恆之所以有那麼多的錢或許就是來自於墓中。”
“這麼想的話那這一切都能很好的解釋,袁自成和程海慶二人貪婪妄為,元光啟和溫元恆給過他們一大筆資金後又衝著他們要了許多的錢財,如果是平常不說元光啟和溫元恆,就算是一般人也不會答應袁自成和程海慶,除非……”趙繼佑緩緩抬起頭說:“除非他們二人利用古墓的事來威脅元光啟和溫元恆!”
“他們一早就知道下面有古墓,但是卻又隱瞞了這麼長時間不去報警,這四人的死傷倒也算是天理昭彰,因果報應。”我冷笑道。
越是往深處走我們對這起看似完全沒有理由的案件理解的更為透徹。
十年前教學樓四樓六一班教室的學生並非死在了火災中!而是被元光啟偷偷的轉移到了一樓的那間教室,緊接著又從這個通道內轉移到了墓中!
至於出現在四樓六一班教室的那麼多具屍體,我想用不了多久就會有一個很是明確清晰的答案。
再次走了接近十幾分鐘的時間,我們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