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服務員接過師傅的卡讓得師傅輸入密碼之後就又將卡遞給了師傅。
讓我完全沒有想到的是師傅竟然轉手將卡遞給了我:“拿著吧。”
“師傅,這……這不合適吧?”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接過師傅的卡。
師傅淡淡的笑了一下,滄桑的聲音傳出:“這有什麼不合適的?我膝下無兒無女又就只有你一個人學生,我這身體也活不了幾年了,退休金完全夠我生活的,這些錢現在不給你以後還要給你。”
“我……”我伸了伸手還是沒有勇氣接過來。
我不是什麼貪財的人,師傅這錢我心裡是真的不想多要,即使我在沒錢也不會去找師傅。
“讓你拿著你就拿著,磨磨唧唧的像個什麼樣!”師傅冷哼一聲硬是將手裡面的卡塞到了我的手裡。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看到師傅決定強烈,只好無奈的將卡放進兜裡:“那我就先拿著了。”
“你爸早年失蹤,你爺爺前幾年又突然去世。懷天走前和我說要我照顧好你,你現在有了出息我這做師傅的看在眼裡欣慰,你爺爺也能含笑九泉了。”我帶著師傅朝著包間走去,路上師傅欣慰的看了看我有些讚賞地說道。
師傅的話反倒是讓我微微一怔,我笑著問道:“師傅原來你之前和我爺爺認識啊。”
“何止認識。”師傅搖了搖頭說:“都是一些陳年往事了,不說也罷。”
看得出師傅不願意提起之前的事情,我也不好再繼續問下去,轉身按了電梯和師傅一起乘坐著電梯上了五樓。
在電梯裡我稍微猶豫了一下從懷裡掏出一把鑰匙放在師傅手心:“師傅,這是我家的鑰匙,你不忙的時候麻煩您去我家幫我打掃打掃,在幫我給我爺爺上一炷香。”
說實在的,師傅吃的鹽比我走的路多,我的這點兒心思他怎麼會看不明白?
“你小子……”師傅苦笑著接過我手裡的鑰匙說:“你要是不說最後一句話,這鑰匙說什麼我都不會拿。”
我憨笑著撓了撓頭。
“在那邊呆的還習慣吧?”師傅話鋒一轉突然問道。
我猶豫了一下輕輕的搖了搖頭:“沒什麼不習慣的,和這邊都差不多吧。”
師傅知道我是有口難言,他沒有強迫著我說,而是淡笑道:“你和你爺爺一個性格,有事兒總喜歡逞能衝第一,那邊不像是我們這,出了事兒沒人幫你,自己小心點兒。”
“知道了師傅。”我尊敬的點了點頭。
三言兩語之下電梯便是到了五樓,出了電梯我們向著約好的包廂走去。
包廂裡面大家都到了,就只剩下了我和師傅,幾人見了面自然少不了一番客套。
我也漸漸的融入其中,平日裡都是破案傷腦筋,倒還真是很少放鬆一次,今天就當做是給自己放了一個假。
我坐在江冰身邊,左邊是六子,六子嚷嚷著說好長一段時間沒見我了,要和我喝兩杯。
說起來我還真不怎麼喝酒,以前喝的話也都是啤酒,今天人多我也不好喝啤酒,索性陪著師傅喝了兩盅白酒,只是這酒入肚我的胃裡就像是被點燃了似得,火辣辣的疼。
趙繼佑倒是能喝,幾杯下去便是和方局以及我師傅打成了一片。
當我再次忍不住舉杯的時候我發現腳底下有人踩我,我回頭一看江冰正瞪著我對我做口型。
瞧她那意思應該是在對我說,讓我少喝點。
今天高興我也沒有聽她的,大大咧咧的和六子以及劉哥對杯就幹。
喝到一半的時候大家都清楚,那時候就是喝的差不多了,開始胡言亂語、東倒西歪了。
六子有個壞毛病,喝多了喜歡往人身上靠,逮誰靠誰,以至於我們以前喝酒的時候沒人跟他坐一塊,這次他算是逮到我了,直接靠在了我身上。
只是在六子倒我身上的時候我卻聞到了一股很是刺鼻,但是又感覺頗為熟悉的味道。
我皺了皺眉仔細的分辨了一下六子身上的味道,卻驚訝的發現是福爾馬林的味,但是味又不特別像福爾馬林,其中竟然還夾帶著淡淡的香味。
坐在六子旁邊的劉哥似乎看出了我的疑問,他沒有喝多少悄悄的跟我解釋說:“做我們這一行的你都知道,身上的味特濃,不是屍臭就是福爾馬林,我以前跟學校老師學習的時候老師是山裡的,說山裡有個草藥專治這味,這還是那老師教給我的,中藥店就有的賣,而且還不貴,我怕六子受不了那味就給他弄了點兒洗澡的時候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