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案主兇抓走的,想要找到江冰就必須將案子進行到底!
“施主明白就好。”主持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目光看向了廟堂外,輕聲道:“現在距離天亮還有些時辰,施主若是不急的話,可以跪於佛前為你的那位故人祈禱。”
我咬了咬嘴唇沒有絲毫猶豫的跪在了面前的檀陀地藏前,雙手合十雙目緩緩閉上誠心的為江冰祈禱著。
“檀陀地藏度盡地獄道,今夜施主跪在地藏前誠心祈禱,檀陀地藏定會保佑施主的故人平安無事。”
主持的聲音在我耳邊輕輕響起,沒有多久廟堂內突然被一陣陣佛經生代替。
我能感覺到,主持應該坐在了我的身旁為我輕聲誦唸著佛經。
這一跪我不知跪了多久,我也沒有去刻意的注意著時間,或者是說我完全的忘記了時間。
我只知道在心裡誠心的為江冰祈禱著。
無盡的黑暗被一縷霞光照耀而退,東邊的太陽緩緩升起,陽光穿透小廟,照耀進廟堂,一丈高於的金身檀陀地藏像被包裹在金光之中,雖然樸實無奇,但卻多了一抹神秘的色彩。
察覺到了有些亮光突起,我吐出一口氣緩緩的睜開了雙目。
外面的天已經亮了起來,太陽也升了起來。
廟內微微傳來悠遠的鐘聲,徘徊在這深山之中。
就在我剛剛睜開眼沒有多久,先前的主持又一次的出現在了我面前。
“施主。”主持雙手合十衝著我微微彎腰,我隨著主持雙手合十微微彎腰,這也算是還禮了。
主持依舊保持著滿臉的笑容,他頗為灑脫地笑道:“施主的一夜祈禱定會感動檀陀地藏,施主的故人也會平安無事。”
“借主持吉言。”我苦笑著搖了搖頭說。
主持微笑著從袈裟袖內拿出一串佛珠遞給了我說:“這是貧僧自制的佛珠,你我二人有緣今日便贈與施主。”
“多謝主持。”我用雙手接過主持遞來的佛珠低首道謝。
天亮了,也祈禱完了,我也沒有繼續在寺廟內逗留,告別了主持就離開了寺廟。
在走出寺廟的時候我突然看到了寺廟外的功德箱,我摸了摸口袋將兜裡面最後的二百塊錢拿了出來。
正在我準備放入功德香的時候昨晚為我開門的小和尚卻是突然跑過來捂住功德箱的箱口對我說:“施主留步吧,師傅說你和他有緣,善捐就算了。”
我愣了愣苦笑著將錢收了起來,再一次看了一眼寺廟,轉身獨自離開。
回到萬年嶺的時候已經是早上的九點鐘,在萬年嶺的山腳下我遇到了趙繼佑。趙繼佑看到了慌忙的表情被他隱藏了起來。
他應該是在起來的時候沒有見到以為我又變得癲狂起來。
“你去哪了?”趙繼佑上下看了我一眼問。
我搖頭說:“昨晚睡不著,就去前面的廟裡坐了坐。”
趙繼佑神色暗淡的拍了拍我的肩,緊接著突然說道:“對了,毛正元回來了。”
要不是趙繼佑提醒我我都把毛正元忘掉了,毛正元昨天說是要去後面的山頭觀測萬年嶺的風水,緊接著便是一夜未歸,現在突然回來不知道他有沒有什麼發現。
“他人在哪?”我疑惑的問道。
趙繼佑指了指萬年嶺前面的那座山頭說:“在那上面,他讓我們過去一趟,說是有發現。”
聽說有新發現我和趙繼佑也不敢怠慢,連忙朝著那座山跑去。
說起來我現在依然覺得毛正元很是奇怪,江冰告訴我說毛正元只有七小時的記憶,可是他變現出來的模樣卻完全的不像。
剛剛爬上山頂我就看到毛正元一連凝重之色的望著下面的萬年嶺。
“怎麼了?有什麼發現?”我皺著眉看著毛正元問。
毛正元平靜的說:“萬年嶺的風水有問題,有很大的問題。”
說到風水我腦子裡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連忙急促的說:“我們調查案子的時候有人告訴過我們說十年前選地址蓋小學的時候工程隊的人請來了風水師看這個地方合不合適,風水師卻說這裡非常的合適。”
“風水師和安永村裡的人有仇?”毛正元問向我。
我舔了舔嘴唇不知道怎麼回答,十年前魏承業他們請來的風水師是天星,天星和安永村的人有沒有仇是未知的,但是天星卻好像和龍局有著深仇大怨。
“那位風水師說了什麼?”毛正元繼續追問我。
我沉吟了一下腦子裡仔細的回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