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浮現出以往見不到的尊敬。
其後他們二人緩緩轉過身,他們身後的虛空之中卻是突然撕開了一道裂縫。
二人手牽著手,慢慢的走進了裂縫之中。
“眾生多結冤,冤深難解結。一世結成冤,三世報不歇……”
趙繼佑緩緩搖頭輕聲誦唸著莫名的咒語。
“瑤雨露的鬼魂頻繁出現在兇案現場其實並不是瑤雨露去復仇,而是她在看。看著穆成止復仇,只是穆成止的不知悔改讓瑤雨露替他感覺到惋惜。”江冰吐了一口氣吶吶自語。
我突然想到了樑子文、夏炎、南景輝被殺現場出現的紅衣女人。或許那個紅衣女人就是瑤雨露的鬼魂,她只是在默默無聞的注視著穆成止的復仇。
她自然不希望穆成止一錯再錯,但是穆成止卻始終不知悔改。
“這或許也是瑤雨露為什麼死了兩年都沒有去陰曹地府報道的原因吧。”趙繼佑誦唸完咒語,回過神來說。
我挑了挑眉看著趙繼佑和江冰問:“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麼人?我怎麼覺得你們越來越神秘。”
放鬆下來的神經又一次被我緊繃起來,我緊緊的看著趙繼佑和江冰等待著他們的回答。
只是,精神力一集中我先前被小鬼傷到的手臂卻是隱隱作痛起來,我感覺腦袋一陣眩暈。
身子搖搖欲墜之間我看到江冰一把將我扶住,她撕扯下自己衣服上的布料為我包紮起傷口。
我能看到江冰焦急的臉色,但也僅限於此。
最後,我深深的暈厥了過去……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後。
入眼白茫茫的一片讓我一下子就認出自己現在身在醫院,我睜開雙眼從床上坐起身來。
陰毒或許已經被趙繼佑和江冰幫我祛除掉了,所以我身體上並沒有感覺到什麼不適。只是右臂上卻纏繞著紗布。
我起身的動靜驚醒了一旁趴在桌子上睡覺的六子,六字睜開眼之後看到我坐在床上微微一愣之下便是欣喜的說:“正哥,你醒了?有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對?”
我緩緩的搖了搖頭道:“我沒事兒。對了,我昏了多長時間?”
“兩天了都。”六字嘆口氣說:“兩天前專員和那個什麼趙大師將你送了過來說是你抓捕兇手時不幸被劃傷了手臂,還撞擊了大腦所以才導致昏迷的。送進醫院之後我就接到專員的同時過來照顧著你。”
“兩天……”我咂了咂舌完全沒想到自己會因為那個什麼陰毒昏迷過去兩天的時間,我猛然想到了什麼伸手摸了摸胸前。
當我隔著衣服摸到胸前凸出的令牌時這才鬆了一口氣。
我伸手指了指桌子上的水杯示意六子說我渴,六字立即幫我遞過來水杯。喝了幾口水嗓子沒有先前那麼幹,我隨意的開口問:“江冰和趙繼佑呢?”
“江冰……你說的是專員?專員和那個趙大師在昨天就走了。說是案子處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