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那就不要拖延時間,早點搞清楚案件。
“案子……惡劣倒是不怎麼惡劣。”文榮有些為難的嘆了口氣說:“我們先去警局,到了警局之後我再將案子的經過詳細的複述給你們。”
我有點兒不瞭解文榮說的不怎麼惡劣是怎麼個意思,但也沒有多說什麼坐上文榮來的時候開來的車向著他們警局駛去。
警局千律一遍,青泉縣的警局只是比市裡的要小一些其餘的倒是沒有什麼差異。到了警局後文榮將我們帶到一間會議室,緊接著他給我們介紹了自己。
文榮是青泉縣警隊裡刑警隊的隊長,這件案子也是他主要著手負責的。案件的發展和過程他最為清楚。
雙方簡單的自我介紹之後文榮的面色就變的沉重了起來。
“案子發生在我們青泉縣下面的安永村裡。安永村距離青泉縣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主要就是山路不怎麼好走。安永村就是坐落在一個山窩裡面,鄉風淳樸,平時就連偷雞摸狗的人都沒有出現過。只是不知道這次是怎麼回事兒……”
“你剛剛說案子不惡劣是什麼意思?”我皺著眉頭問。
文榮沉吟了一番面色為難的說:“惡劣倒是不怎麼惡劣,就是……就是這案子有點兒怪。”
“有什麼怪的?”凡是聽到‘怪’這個字趙繼佑就比別人有精神,他挺直腰桿注視著文榮。
文榮面露猶豫之色,一副‘到底該不該說’的模樣。
江冰看在眼裡冷而又自然的告訴文榮:“你有什麼話就直說,我們來主要是為了調查案件。所以也不想聽到你有什麼隱瞞。”
文榮能做上刑警隊隊長的位置,自然不是一點兒本事沒有。對於這簡單的規矩他也懂,但是他卻還有些遲疑,這也變相的告訴我這案子估摸著還真有點兒怪。
停頓了接近一分鐘的時間文榮嘆了口氣告訴我們說:“這案子並不是多惡劣,反而也有些怪。案子的事發地點是安永村前面的小山頭,山頭上是一所新蓋的小學。小學時前年蓋起來的,主要是因為附近的孩子沒有地方上學,所以領導才向著上級申請批下來的。”
“受害者是兩男兩女,他們還……還都是學校裡的在職老師。”
案情終於被文榮說到了重點,我想主要的原因還在於這四位老師身上。
“這四名老師是怎麼死的?”我喝了一口水漫不經心的問。
文榮深吸一口氣回答:“應該是……自殺。”
“應該是自殺?”我微微一怔,放下水杯不解的看著文榮:“這四位死者的屍檢都做了麼?”
文榮點了點頭說:“我們縣裡的法醫已經對這四名老師的屍體做了屍檢,並沒有在他們的屍首上發現其餘傷口。”
“四名老師是怎麼死的?還有就是……有什麼能證實這四名老師就自殺而死?”江冰疑惑的看著文榮。
文榮說:“四名老師是因為煤氣中毒身亡的。我們接到報案趕到現場以後就發現四名老師已經身亡在教室內,經過我們的現場調查發現教室內門窗緊鎖,房門和窗戶都是從裡面鎖死的。所以根本不會有人從外面進去。”
“有沒有做指紋調取?”江冰繼續追問。
文榮如實回答我們說:“鑑定科的人已經調取了教室內出現的指紋,在煤氣罐上也蒐集到了兩組指紋。我們對四位死者的指紋進行了對比,發現煤氣罐上出現的兩組指紋就是四名死者中的兩名男性死者。”
“既然確定死者是自殺,那為什麼還要找我們來。”趙繼佑大為不解的看著文榮。
文榮糾結著搓著手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
我從口袋裡摸出香菸散給趙繼佑以及文榮然後自己又點燃了一根:“不管你知道什麼,凡是和案子有關的事情你告訴我們就好。”
文榮接過香菸卻沒有抽,而是輕輕的放在了一旁。
他臉上的為難愈來愈重,我們三沒有催促著文榮快點兒說而是心平氣靜的等待著他開口。
過了接近一分鐘的時間,文榮最終還是咬了咬牙說了。
“我們縣的法醫認為死者的死亡時間是在7月20號晚上的11點50分左右。但是……但是有人在7月21號凌晨1點鐘見過,見過四名死者!”
“什麼?!”
我們幾個震驚的難以置信,瞪著眼珠子看著文榮。
出現在我腦海裡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活屍’兩個字,緊跟其後的便是‘天星’二字。
我想和我想的一樣的肯定不止我一個人,我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