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什麼的私人物品。
在解剖室我看到了六子以及許天浩,現在六子也順利的從實習法醫轉正成為正式法醫。而許天浩也決定留在我們市不回去了,如此說來我們市現在也算是有著兩名法醫。
有著許天浩坐鎮這裡我倒也能完全的放下心。
看到我來解剖室六子和許天浩多少都有點兒驚訝。
“正哥,你,你不是……”六子話說到一半沒有繼續說下去。
我知道他的意思,估摸著這會兒我被開除的事兒在整個局裡都已經傳遍了。
我苦笑著點了點頭:“被開除了。回來取點兒東西就走。”
“正哥,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六子張了張嘴聲音變得有些沙啞起來,我抬頭看了一眼卻發現六子眼角已經溼潤。
六子來到局裡也有大半年的時間,剛開始來局裡的時候懵懵懂懂幹什麼總是一次問三遍,一路走來都是他協助著我,不說他不捨得即使是我也有點兒不捨得。
我輕輕拍了拍六子的肩膀笑著安慰了他兩句。許天浩和我沒多少交情三言兩語之後便是主動帶著六子走出瞭解剖室。
或許是同行的緣故,許天浩知道我對這間解剖室有著別的感情。所以他才帶著六子主動迴避一下。
穆成止的案件之後最近警局裡也沒有出現特殊的案例,解剖室內被收拾的乾乾淨淨。
我沒急著去收拾東西,而是從口袋裡拿出一根菸放在嘴角點燃。
一邊抽著煙,我一邊走過解剖室的每一個角落。
我在這裡工作了接近三年的時間,三年之中除了特殊情況之外基本每天都會來這裡。放在平常還沒有這般感觸,但是得知自己走了之後就不會回來我發現我對這裡還是有不少不捨得。
我從櫃子裡拿出我的法醫勘察箱,叼著煙將裡面的工具一一撫摸了一遍後又重新將勘察箱蓋起來放了回去。
靜等著一根菸抽完,我這才回到我的辦公室將裡面的燈開啟然後開始不慌不忙的收拾起來。
直到開始收拾我才知道,我留在這裡的東西除了時間之外其餘的少之又少。
僅有兩件外套以及一個茶杯和幾個玩物。
我將東西全部放進一個紙箱裡,站在辦公室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關上燈帶上門離開了解剖室。
出了警局後我直接打了車朝著家的方向趕去。
計程車路過昨晚我碰到毛正元的地方時我特地的搖開窗戶向著馬路邊看去,只是卻並沒有發現毛正元的身影。
今天遭遇的一切讓我猛然間想到了毛正元昨晚所說的一句話。
“你所擔憂之處很快便有答案出現在你面前!”
昨晚一直困擾著我的便是方局將我開除警籍的事情,而他那般說是不是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