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來遲,是我們來早了。”難得沒有騎單車的覃靜笑著跑過來,拉著鄭書豪的手,嘴裡笑說到:“走,我們進公園去玩去。”
鄭書豪臉上一紅,把手抽了回來,人倒是跟著覃靜一起向公園走去了。
看到鄭書豪臉紅,旁邊的幾個同學全都笑成一片,只是大家都不敢招惹覃靜,所以誰也沒有說破。
活潑好動是所有少年人的天性,鄭書豪和同學們走進公園時,同學間的打打鬧鬧加上歡聲笑語,還真讓鄭書豪忘去了心中的煩惱。
雖然只是暫時的,但失去親人的人,誰也沒有本事一下子忘掉傷痛,重拾快樂,個個都是一點點的把過去的快樂重拾回來的……
“這位同學,我有些話要問你,可以嗎?”鄭書豪正和同學們玩得高興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在他的身邊響了起來。
眾少年循聲望去時,看到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尼姑,身上穿著一身寬鬆的青布衣褲,揹著一個寬大的黃布袋子,一個沒有頭髮圓頭,在太陽光下發著光。
“幹嘛?你是誰呀?”看到忽然來了一個尼姑,覃靜的臉上立即就不高興了:“想化緣呀?我們都是窮孩子,身上沒錢。”
看到覃靜又在大聲嚷嚷,鄭書豪瞪了她一眼,嘴裡來說了她一句:“覃靜,別亂說話。”
鄭書豪這一瞪眼,還真是管用,覃靜不說話了。
旁邊的幾個同學又在偷笑,心想也就鄭書豪能治得了這個覃靜,若換成別人這樣對覃靜,雙眼反瞪過去那是輕的,嘴裡一句臭話罵過去那才真正的讓你知道怎麼叫難受。
“師傅你好,我叫鄭書豪,你有話儘管問吧,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回答你。”鄭書豪態度十分恭敬的對著中年尼姑說到。
中年尼姑立即就笑了,嘴裡說到:“我的眼睛果然沒有看錯,光從小同學的這幾句話當中,就能看出將來必成大器,小同學,這裡人多,說話有些不方便,我們到那邊樹下去說怎麼樣?”
中年尼姑說著,手指一棵兩丈開外的一顆大樹。
鄭書豪點了點頭。
站在一邊的覃靜有些不樂意了,剛想說尼姑一句時,傍邊的一個女同學把她拉了一下。
看了看鄭書豪,覃靜不出聲了。
鄭書豪跟著中年尼姑走到了大樹下,中年尼姑又開口了:“小同學,我不是到處雲遊去騙人的尼姑,我是雷公廟的尼姑惠真,我問你,你的家裡是不是剛剛有人去世不久?”
聽著這個自稱惠真尼姑的話,鄭書豪心裡吃了一驚,心想不知道這個尼姑怎麼會看出自己的媽媽剛去世,他有些不安的看了惠真一眼,重重的點了點頭。
“我再問你,你要老實的告訴我。你家裡人去世之後,你是不是看到了一些奇怪東西?”惠真說著,雙眼看著鄭書豪的眼睛,神情十分嚴肅的問到。
鄭書豪只好老實的再次點了點頭,然後老老實實的說道“幾天前我媽媽去世了,我去殯儀館,準備坐公交車回來時,看到了一個影子,很像我的媽媽,當時我以為自己看花眼了,也沒有太在意,後來上了公交車,我不知道自己怎麼時候睡著了,在夢裡,我看到我媽媽就坐在我的身邊,回到家之後,我天天都能感覺到那影子的存在,我我感覺到那影子並不是我的媽媽,我媽媽已經去世了,一個去世了的人,影子是不可能在家裡出現的。前天夜裡,我忽然發了高燒了,我爸爸揹著我上醫院的時候,我能感覺到那個影子在後面跟著跑,後來到了醫院,我還看到她躲在醫院的病房門後面。”
“鄭書豪,你的感覺是對的,那個影子不是你的媽媽,她是一個千年厲鬼,一直躲在殯儀館裡,我一直想滅掉她,但沒有成功,她不知道從哪裡學來了一套邪門的邪術,常常變成那些新死人的樣子,去新死人的家作鬼作怪,市裡已經有好幾個人被她嚇死了,你很勇敢,也很大膽,從目前來看,你是唯一一個沒有被她嚇壞的人。”惠真尼姑對著鄭書豪豎起一隻大拇指稱讚說到。
“我從小就膽子大,同學們給我起了個外號,叫鄭大膽。”鄭書豪說著,想笑一下,卻沒有成功的笑出來,表情有些難看。
“鄭大膽?好,我喜歡你這個鄭大膽。”惠真說著,嘴裡問鄭書豪:“我問你,鄭大膽,你想不想把那個影子抓住殺掉?”
“抓住殺掉?”鄭書豪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說到:“我看那影子雖然沒怎麼好,但也不是特別的壞,為怎麼要把她殺掉呢?”
“不怎麼壞,那只是對你而言,我剛才和你說了,全市已經有好幾個人被她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