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書豪的眉頭皺了一下,看了呀卓一眼,嘴裡問道:“你的父親每年都對這些姑娘胡作非為嗎?”
呀卓不高興的瞪了鄭書豪一眼,嘴裡沒好氣的哼了一句:“你胡說些怎麼呀,這是是舉行陪娘節的地方,和我的父親無關。”
“和你父親無關?”鄭書豪重複了一下呀卓的話,有些不太相信。
“當然和我父親無關了。”呀卓說:“我是個孤獨的寡婦,一年到頭,沒有人和我說過一句話,也沒有鬼魂陪我過一天日子,所以我就讓鳳凰十八寨的人,建造了這幢蓮池樓,每年的初六和初九,送一群年輕漂亮的姑娘到這幢樓裡來陪我說話,我也沒讓這些姑娘白來,她們陪我說過話之後,都會交上好運氣。”
“都是你多事,想要早早的離開這個鳳凰寨,不然我也不會讓我父親的鬼魂到這蓮池樓裡來,更不會在這個時候讓鳳凰十八寨搞這個陪娘節……”呀卓說著,不滿之氣又從話間透出來了。
鄭書豪算是全部弄明白了,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呀卓,我誤解你,讓你受委曲了,以後我一定補償你,一定補償。”
呀卓嘴兒連動了好幾下,像是有些小感動,許久之後才說道:“這才像句人話,我愛聽。”
“不是人話囉!”鄭書豪笑說:“現在我也是鬼魂,和你一個樣,說的都是鬼話,因為我們現在都不是人,是鬼。”
呀卓沒有回答鄭書豪的話,顯然對鄭書豪這話不怎麼喜歡,卻對鄭書豪說:“你選兩個姑娘吧,選完了我們去大房間,一會兒我把你選中的姑娘鬼魂送到大房間裡去。”
“做鬼也有做鬼的好,我這一做鬼,竟然可以像古代的皇帝一樣任選女人,若是天天這樣,我更願意做鬼不願意做人了,所謂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說的就是我現在這樣的吧?”鄭書豪樂呵呵的感嘆說。
“少臭美,這蓮池樓裡,還論不到你說話,你想做風,流鬼,地方多的是,不過我的蓮池樓不歡迎你。”心情剛剛好了一些的呀卓,眉頭又皺起來了,嘴裡說出來的話,又不那麼好聽了。
“我有自知之明,那些不著邊的事,與我無關,怎麼選不選的,也不是我應該做的事。”鄭書豪說著,抬手指了一下最近自己的兩個門口,嘴裡說道:“就這兩個房間裡的姑娘吧,讓她們的鬼魂和一個百年老鬼魂苟合,苦了她們了。”
“她們是有那麼一點委曲,不過這也是修德之舉,再說了,我也不會讓她們白受委曲,我可以讓她們交上好運。”呀卓的話又變得溫柔了起來,和如邪亦如正的鄭書豪在一起,她有點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她從未見過誰像鄭書豪這樣,一會兒說話充滿邪氣,一會兒又一腔的字正腔圓。
鄭書豪的臉上,表情不怎麼好,和呀卓一起走了許久之後才說到:“你讓她們交好運又能怎樣?女人的第一次是唯一的,她們的腦子裡,會留下難受的記憶。”
呀卓看了鄭書豪一眼,看到鄭書豪不像是說假話,嘴裡才又說道:“難得你能替那些姑娘說話,你所擔心的那些事,不會發生,我會替那些姑娘把腦子裡和身體上的所有痕跡都抹去。”
“你還有這樣的本領?那我若是擁有你這樣的鬼魂豈不是能天天有新娘子抱?”鄭書豪看著呀卓,臉上一臉的興奮,嘴裡在大聲的說道,好在他現在也是鬼魂了,他說的話,不但蓮池外面的人聽不到,就連房間裡的那些姑娘,也聽不到。
呀卓沒出聲,和鄭書豪接觸雖然沒有多久,但她也開始慢慢的適應了鄭書豪這個嘴上沒個把門的話語,知道自己生氣也是白生氣,左右不了鄭書豪的這些脾氣,索性也不生氣了。
兩鬼終於走到了一個比較大的門前,這就是每年呀卓下山後所住的房間了。
鄭書豪感覺到自己的眼前黑了一下,這一黑過去之後,鄭書豪再看到眼前亮起來時,眼前的情景已經是房間裡了。
房間裡擺設十分的簡單,一張大床,兩張小竹凳,小竹凳的中間,是一張竹子做成的小茶几,除此之外,不再有任何的東西。
“把你身上的衣服脫下。”一進入房間,呀卓就這樣對鄭書豪說到。
鄭書豪先是愣了一下,半晌後才問道:“幹怎麼?”
“我要去請我爸的鬼魂來,你總不會讓我光著身子去見我爸爸的鬼魂吧?那樣的話我們今晚做做的事一定會泡湯。”呀卓說。
鄭書豪臉上有些不好意思,只得把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脫了下來。
“你給自己留一件小內褲吧,我不穿你的那個小東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