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醒來再說。”
幾個人覺得鄭書豪說的也有道理,於是分別整理了好不容易替施巧曲穿到身上去的衣服,勸施巧曲回到房間裡去睡上一覺。
施巧曲臉上呆呆的,對幾個人的話充耳不聞。
鄭書豪走了過去,伸出左手,輕拉了一下施巧曲的袖子,嘴裡說道:“巧曲,聽叔叔嬸嬸們的話,先回去睡上一覺吧。”
鄭書豪的話剛一說完,眾人就看到施巧曲的身子顫抖了一下,然後乖乖的從坐著的小椅子上站了起來,向房間門口走去。
眾人立即就愣了一下,等大家回過神來時,施巧曲的影子已經消失在側房門口了。
幾個人連忙從小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向施巧曲的房間,卻發現施巧曲已經乖巧的在床上睡下了,身上還蓋著被子。
“侄子,你真行。”一個四十歲不到的矮胖女子對著鄭書豪豎起了大拇指,誇著鄭書豪說。鄭書豪知道這人是施巧曲的親嬸子,她夫妻倆都勸施巧曲大半天了,可是一點用處也沒有,鄭書豪一句話就能讓施巧曲乖乖的到房間裡去睡覺,她想不佩服鄭書豪都不行了。
鄭書豪臉上有些無奈的笑了一下,只有他心裡知道,自己指縫裡的那張紙符,只有在手能拉到施巧曲身上的衣物時,才會產生作用,像早上施巧曲高高的爬到樹上去了,鄭書豪也就無能為力了。
“大家也累了,不如先回去吧,施巧曲起碼到傍晚時分才會睡醒,到時候大家再弄些飯菜來看她願不願意吃。”鄭書豪說完離開了施巧曲的家,他知道自己剛才用的那個紙符,能管住施巧曲到天黑。
有璧卿附在施巧曲的身上,鄭書豪不但心施巧曲的人身安全了。現在鄭書豪最擔心的是接下來棺頭村又是哪一家會出事,鄭書豪的心裡,已經隱隱約約的感覺到棺頭村在過年前是不會再平靜了,說不定整個村子今年都沒有辦法過好年……
心裡想著事,鄭書豪走到自己的家門前時,心不在焉的弄了半天,才把家門開啟,站到門裡……
想著想著,天就黑下來了,鄭書豪嚇了一跳,急急忙忙的用電煮了一碗麵,胡亂的對付了一餐。
剛想出門時,鄭書豪看到自己的車出現在院子裡了。
開車的,正是成殿官。
“施巧曲怎麼樣了?”成殿官一下車就問鄭書豪。
“下午時我看到她睡下了,現在怎麼樣我也不知道。”鄭書豪說。
看到鄭書豪的臉上少有的淡定,成殿官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又問鄭書豪:“睡下?她清醒了嗎?”
鄭書豪搖了搖頭。
這就有點讓人費解了,施巧曲既然沒有清醒,鄭書豪為何臉上這麼淡定?
“走,我們到施巧曲家裡去看看去。”鄭書豪說著,伸手拉起了成殿官的手,向屋外走去。
“別拉拉扯扯,免得村裡的人看了誤會。”成殿官嘴裡這樣說著,手卻不動,讓鄭書豪那隻軟軟的大手牽著自己的手,成殿官覺得很享受。
鄭書豪沒說話,就連頭也沒回,牽著成殿官的手向門外走。
施巧曲的家很快就到了,兩人看到施巧曲家的電燈亮著,昏暗的燈光下,站著一個矮胖的婦人。
“阿姨,巧曲怎麼樣了?”人還沒進門,成殿官就大聲的問婦人。
“巧曲剛才還好好的坐在家裡,傍晚時我端一碗煮麵來,她還全吃下去了。當時我心裡還猜她已經好了,沒想到我回家十分鐘再來,她人就不見了,連衣服也脫了下來,扔在家裡,人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矮胖的婦人是施巧曲的親嬸子,一邊說著一邊抹淚哭了起來。
成殿官忙掙脫了鄭書豪的手,走過去,拉著婦人的手安慰說:“嬸子你快別哭了,巧曲她福大命大,不會有事的。”
“怎麼福大命大,我們村裡,發瘋了的人有哪一個能活得下來?”婦人說著,哭得更加傷心了,眼睛看到鄭書豪時,才又猛的想起鄭書豪的繼母還活得好好的,於是又說了一句:“直到現在,就只聽說書豪的媽媽還活著……”
一問婦人,才知道施家的近親和左鄰右舍全都去尋找施巧曲去了。
鄭書豪說了一句:“施巧曲去了哪裡,沒人知道,這大黑的天,還這麼冷,大家還是回家吧,別再弄出怎麼事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施巧曲是生是死,我們誰也幫不了她,說不定明天她就自己回來也不一定……”
婦人抹了抹眼睛,感覺鄭書豪說得也有道理,便去叫大家各自回家去了。
“你是不是知道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