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然後帶上一旁看著傻眼的楊璐和楊克,下了樓,徑直坐車往易家酒店走。
一上車,林亦東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嚇得他對面坐的楊璐兩人埋著腦袋不開口。
林亦東也不打算在車上和這兩個傢伙算賬,等到了酒店……有你們好看地!林亦東心中狠。
十分鐘後,林亦東帶著兩個垂頭喪氣地禍精上了樓,然後也沒去找楊娜,而是回了他的房間。
在沙上坐下後,林亦東抬起眼:“坐吧!楊少爺,楊小姐!要我請你們不成?”
兩人聞言,立刻乖乖坐下,坐姿比小學生還老實。
林亦東看著楊璐,開始了盤問:“說吧,誰去瑜伽館打的人?”
楊克抬頭:“我。”
“打了幾個?傷勢怎麼樣?”林亦東問道。
楊克想了想:“四個吧,就是那裡的安保人員而已。我看他們好像會體術技的樣子,一時手癢就……不過傷得都不重,我沒下重手。”
林亦東沉著臉突然低喝起來:“看著象?你知道我看著你象什麼?你象頭沒腦袋的蠢牛!踢武館你能踢到人家瑜伽館去,你沒見到那裡面那麼多女人啊?你還見館就踢了?你怎麼不去把紅館會場給全踢了?還下重手?!今天你要是下了重手,那蒙雷少說也要打斷你兩條腿!還能等著我過去救你們?”
楊克垂下頭,無言以對。
我能踢得了嗎?紅館會場可是西蜀區最大地體育館啊,建築面積超過二十萬平方米的建築群啊!
“給我滾!滾到你大姐那裡去,把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給她說一遍,不準有任何遺漏!明天,讓你大姐帶你去幽伶道歉去。”林亦東厲聲道,楊克哭喪著臉,走出了房門。
林亦東打了楊克,對這腦袋有時候會抽筋的蠢牛確實沒什麼可多說的,剩下來的這個才是極品禍精!
楊璐!
這小女孩顯然被林亦東那罕見爆的脾氣給嚇住了,坐在沙上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他。
林亦東面上浮現出冷冷的笑意,身體靠回沙上,輕聲地道:“現在,楊璐楊大小姐,該你回答我的問題了?”
楊璐渾身一顫,林亦東這種詭異的腔調大異他平時那種平淡漠然地聲音,象是要爆前的寧靜似的。
“現在,請您告訴我,你那張嘴到底告訴了白玉琴多少事情?或許,你已經把我交你們修煉法門的事情都告訴她了?還是我的身高年齡樣貌愛好,超能屬性,實力幾階幾級都已經被那個白玉琴知道了?還是我是你們從西南叢林裡撿回來的,她也知道了?!”林亦東一連串的話讓楊璐駭然色變。
這些東西肯定是林亦東很忌諱的!無論是修煉法門,還是林亦東的那些個人情況,如果她隨便告訴了外人,那就等於她在某種程度上出賣了林亦東。
要是被扣上這樣一個罪名,楊璐無法想象大姐楊
何收拾自己!—關她在家一年的禁閉懲罰,估計弄不好還會被二房的大堂伯楊千山給上家法!
楊璐的臉都白了,連忙顫聲道:“沒,沒有!我沒給她說過這些!”
林亦東輕哦了一聲:“那白玉琴為什麼會留著完好無損的你們,等著我出現呢?”
楊璐戰戰兢兢地答道:“那是,那是因為我們在瑜伽館鬧事,被那個叫雨霖的女人給抓住了,然後我們說是去那裡找體術技大師地。那雨霖就問我們找來幹嘛,我們想嚇唬她,就說,就說我們有個體術技大師想和人交流經驗,然後就被她帶去了幽伶那裡。”
林亦東輕輕點頭:“之後呢?為什麼你會和那白玉琴串通起來,蒙我過去?就因為想她們放你一馬麼?”
楊璐連忙搖頭,看著臉色依然不太好看的林亦東,囁囁道:“其實,其實我們是猜測你可能對那個錄影上地體術技大師有興趣,所以當白玉琴在我們面前展示了幾下高超的體術技後,我們就覺得這個女地或許也可以當你的對手,所以將就著她地要求,我們就了那次通訊。”
林亦東眯起眼,似乎在考慮著什麼,片刻後問道:“你們給白玉琴形容了我什麼?別說你們沒有說過,我想知道的話大可明天去找白玉琴問一聲。所以,老實說吧!”
楊璐吞吞吐吐片刻,才終於答道:“也沒什麼,就是……就是……我形容了一下你的體術技有多強大,說白玉琴擋不住你一根手指頭,結果白玉琴就立刻讓我通知你去領人了。”
林亦東突然笑了起來:“激將法?”
楊璐連忙點頭。
“我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