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心煩意亂的。我們趕快回去吧。”
張晨和袁木沒有說話,四人騰身向山頂飛去。隱劍峰的山腰處有一處十幾平方公里的平地,上面建了許多的亭臺樓閣。四人落在平臺上,張晨忽然道:“前方好像有人在打鬥!我們快去看看!”澹靈清一聽大驚,急忙朝前方飛去。
遠遠遠地,張晨就看道一處空曠之地,兩個青年男子在持劍相鬥。澹靈清落在他們身邊,笑道:“原來是大師兄、二師兄你們兩個在比劍呀,剛剛嚇了我一跳呢。”轉身又看向旁邊的一對青年夫婦,跑了過,笑道:“爸、媽我回來啦!嘻嘻……”那年輕夫婦正是澹躍淵和李婉月。
澹躍淵看上去三十歲許的樣子,無須,一身儒雅的青衫顯得很有風度。在他旁邊站著一位看上去雙十年華的少婦,面板白皙如玉,一襲粉紅色衣裙,耳垂上兩個小小的圓珠耳釘,顯得別有一番韻味。
澹靈清像個小姑娘一樣撲到李婉月的懷裡,嬌聲道:“媽,我可想死你了,嘻嘻……”
李婉月愛憐的摸著澹靈清的頭髮,說道:“都這麼大了,還撒嬌,也不怕你武藤和武平兩位師兄笑話。”
“呵呵,我怎麼會笑話清兒師妹呢。”武藤個子不算很高,身材稍微有點瘦弱,笑起來顯得很謙和。
“哼,師妹,這兩個人是誰?師祖和師傅不是都說過不能隨便帶外人上山嗎?”武平一身白衣,持著一把三尺長劍,腰間戴著一塊環形玉佩,顯得風流倜儻。
澹躍淵一直不說話,但心中卻充滿了震驚。袁木身上無形散發出來的氣勢,讓他這個四階後期大高手都感到一陣心悸。他目不轉睛的盯著袁木,袁木感到了澹躍淵的目光,眼中閃過一道紫芒,一道聲音猶如炸雷般在澹躍淵耳邊響起:“你不知道一直盯著一個人看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嗎?”
澹躍淵大吃一驚,身體一震,腦中嗡嗡作響,好長一會兒才恢復正常。他旁邊的李婉月察覺到了澹躍淵的反常,她關心地問道:“躍淵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澹躍淵強笑道:“沒事……”澹靈清抬頭笑道:“媽媽還是這麼關心老爸,都幾百年的夫妻了,關係還是這麼好。嘻嘻……”
武平見澹靈清不回答自己,便直接走到張晨面前,態度傲慢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啊?看你的樣子好像修為才剛剛一階?”
武藤見狀連忙喝道:“二弟不可無禮!”走到張晨和袁木身邊,做了一禮,微笑道:“在下武藤。這位兄弟不要生氣,我那二弟就是這個脾氣,平時雖然驕傲了點,但為人還算是很好的。呵呵,我帶二弟向兄弟道歉。”
如此態度言語,使張晨對武藤好感大增,他笑道:“武藤大哥不用道歉,我不會和他一般見識的。”
武平一聽大怒,他用劍尖指著張晨喝道:“大哥你不用向他道歉!他算什麼東西,才不過一階初期的修為!”
李婉月說道:“平兒,修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品。”
澹靈清焦急地跺腳道:“二師兄你幹什麼啊,他們二人是朋友不是敵人!”
澹躍淵惱怒剛才袁木的無禮,故意不吭聲。袁木則是抱臂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一幕。開玩笑,張晨什麼修為,那武平找上張晨無異於找死。
張晨看著武平指到自己面前的劍尖,漫不經心地道:“哦?用劍指著我?我可不可以把這理解成你向我的挑戰?”
武平一聽大喜,本來他就是想要讓張晨難堪,但苦於找不到理由,此時張晨如此說,無異於送上門來。他十分喜歡澹靈清,但澹靈清卻一點都不喜歡他。這讓他十分氣惱,此時見張晨和澹靈清一副關係很好的樣子,不由怒火中燒。他聽到張晨這樣說,興奮地笑道:“哈哈,這可是你說的,好,我就答應你!現在我想你發出挑戰,你可敢應戰?”
澹靈清一聽,大叫道:“張晨哥哥你別應戰!我二師兄可是三階初期的高手!”
武平聽“張晨哥哥”這四個字,眼中幾乎要噴出怒火來,但聽到澹靈清又說自己是三階高手時候,不由仰臉,斜視著張晨,說道:“小子,怎麼怕了嗎?只要你向我磕三個響頭,就算我們平局怎麼樣?”
袁木眉毛一挑沒有說話。李婉月見自己老公不說話,也很配合的選擇了沉默。
張晨微微一笑,道:“不就是三階初期的小癟三嗎,我怎麼會怕你?你想向我挑戰?可惜你沒這資格!”說完張晨雙眸射出兩道紫紅色光芒,擊在武平的長劍上。長劍瞬間被恐怖的氣溫所化為蒸汽,奇怪的是,武平拿劍的右手卻沒有受到這氣溫的一絲影響。
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