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牛牛:“那麼,程靜言也是這樣嗎?不過,她好像一直很從容不迫,沉默寡言的樣子,這次說的話,對她來說,算是多的了吧?”
王炎說:“組長,我看你跟她特別提到了‘夜行遊女’,她有沒有異常反應?”
清揚搖搖頭:“沒有。沒有慌亂。也沒有特別得掩飾痕跡。”
“她看來對‘夜行遊女’地故事也是熟悉地了?”
清揚點點頭:“她家裡有全套地我們地紀實故事連載。”
王炎:“如果她知道這個新版‘夜行遊女’地事。應該採取基本地迴避態度吧?她地反應……我看。倒是一個無辜地正常反應。”
牛牛說:“也許。她就是心機很深地那種人。比鄒靖地道行深得多。向刑警坦承她對夜行遊女和清揚地瞭解。還有坦承她對姑夫地由來已久地懷和敵意。是一種出其不意地險招。以剖明自己地清白?”
王炎一拍手:“反正。不管怎麼樣。鄒靖如果可。他地老婆就一樣可疑。也許這一切都是程靜言策劃。讓她老公去執行地。他們夫妻肯定是一體地。”
“一體的?你有什麼證據?”清揚問。
王炎驚訝地:“組長,你該不是懷他們夫妻是一反一正地角色吧?難道一個人去砍人腦袋的時候,另外一個人會不知道?你別忘了,我們現在,至少能確認一點,那就是,這樁案子裡面,肯定有一個女人!”
安牛牛也點頭,補充道:“一個身體高挑,說話輕聲輕氣,大眼睛的年輕女人。”
清揚淡淡地:“一個十來歲小男孩地眼光,如果是兇手故弄玄虛,他十有會上當的。”
王炎不以為然:“再上當,他也不會連男女都分不清啊?!男人就算是再細聲細氣說話,也是跟女人不一樣的,除非是那種有反串才能的特技演員。”
清揚眼光閃爍,卻沒再說話。
安牛牛:“組長,你是怎麼想地?我們不是現了姜莉的漏洞,應該集中精力對付她嗎?為什麼你又跑到鄒靖那邊去了?”
清揚長出了一口氣:“作為姜海洋被殺案後的,最明顯的受益人,他本來就是在風頭浪尖上,只是,他自己好像並不能意識到這一點——當然,我今天去找過他後,他會重新評估一下自己所身處的環境。”
王炎:“組長,我還是聽不明白你說的話……你到底是在懷姜莉,還是在懷鄒靖夫妻?”
安牛牛:“或是,你認為根本就是這三個程家地小輩聯手作案?”
清揚笑了一下:“我覺得現在下結論還早,不過,怎麼說呢,提供一個舞臺讓這幾個人充分表演,對我們來說,不是壞事,他們越表演,越能讓我們透過現象看本質——解開他們的真實面目,是指日可待的。”
安牛牛:“那我們做什麼呢?總不能像你似的,找嫌人挨個閒聊吧?”
清揚看看錶,已經是下午時間了:“你們剛才不是說,姜莉的漏洞和疑點最多嗎?你們現在就去找她,要求她做個補充調查吧。”
“姜莉?也是要跟閒聊?”
清揚眼睛亮亮地:“當然不是,對姜莉,越嚴肅越好,越正兒八經越好,你們還要提到劉英和劉達地名字,看看她是什麼反應。”
“這不會打草驚蛇嗎?”
“現在麼,到了要驚一下這條蛇的時候了。”
清揚莞爾一笑,又埋到自己的那堆資料中了。
王炎和安牛牛出來,王炎說:“組長又在故弄玄虛,她肯定已經有了明確地懷物件了。”
安牛牛表示贊同:“對,她前次還囑咐我們要對姜莉小心點,不要打草驚蛇呢,現在態度轉變這麼快,肯定從鄒靖和程靜言那裡得到了什麼確鑿的線索了。”
“嗯,反正不管組長是怎麼想地,我覺得這件案子跟這對夫妻肯定是脫不了什麼干係的……”
兩個人說著,見門衛張伯領了一個穿紅絨衣地少年迎面走來。
王炎兩個人站住了:“這就是那個送信的孩子嗎?”
少年的臉上一副怯生生的模樣。
“嗯,是,清揚又讓我帶他來一趟,讓他來辨認一些組合圖片。”
“哦,這樣啊……”
張伯帶著孩子,點點頭走過去了,王炎和牛牛看著他們的背影,王炎說:“肯定是清揚讓人PSS了程靜言她們的影象,變成了紅衣女的打扮模樣,讓這個孩子辨認的。”
安牛牛很開心地:“組長每件事情都能安排得這樣滴水不漏,緊鑼密鼓,看來啊,這個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