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鳴漲紅著臉對清揚說:“,真是,真是難為情,葉楓出事了,我還……”
清揚不以為地:“婷婷說的對,你就算是一天到晚留在店裡,也不會幫上什麼忙,不能因為一個人的悲劇,而剝奪全體人的快樂,尤其是新婚夫婦的快樂。”
李鳴的臉更紅了,而王婷婷似乎不出任何諷刺意味,笑呵呵地拉著李鳴一路去了。
莫笑笑從樓梯上下,看著李鳴夫婦的背影出了店門撇嘴:“敢情真把這次聚會當不花錢的蜜月旅行了,連同學出了意外,都不能打消他們的積極性!”
清揚淡淡地:“我情願他們趕:出去至少不用在說正經事地時候看他們打情罵俏。”
莫笑笑:“哎。男人娶了老婆就不一樣了。鳴看上去也是個熱心誠懇地人同學在一起挺正常地可一跟老婆在一起。就畏畏縮縮。虛頭巴腦地老婆一樣討人厭了。”
清揚和卓鵬都笑了。
笑笑聳聳鼻子。接著說:“由此可見。女人地確是男人地學校。什麼樣地學校教育出什麼樣地學生點也不假!”
說著話。陳貝琦心事重重地從外面進了來。一副受了打擊。萎靡不振地樣子。
清揚和笑笑都迎上去:“小西呢?還沒找到他嗎?”
陳貝琦沒搭腔,徑自走到店堂最裡面一張小桌前坐了下來,身子軟軟的手臂支著頭,叫溫曉過來:“泡一壺濃茶。”
清揚和笑笑、卓鵬都關切地走了過去她身旁坐下:“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了?”
陳貝琦有氣無力地:“小西被警局扣下了。”
卓鵬叫了一聲:“扣下了?憑什麼啊?”
陳貝琦白他一眼:“警察要扣人,當然有憑有據是,人家沒必要向我們交代啊!”
莫笑笑立即掏出了手機:“你等著託同學問一下我畢竟在H城也是個警察……”
陳貝琦搖搖手:“不必了,笑笑,我已經打聽到了你是警校的,我何嘗不是警校的?我的同學雖然在各個警局都只是小小的檔案管理員,不過,打聽點內情還是管用的。”
莫笑笑停下來:“那是為什麼?小西有什麼不對勁?”
陳貝琦嘆口氣:“葉楓出事的現場,好像找到了個酒瓶什麼的,酒瓶上查到了小西的指紋有小西和葉楓兩個人的指紋。”
“那又怎麼樣?他們本來就是同學,在一起喝喝酒很正常麼。”
陳貝琦:“可問題是,小西說他昨夜根本沒有跟葉楓在一起喝酒,他壓根兒都沒去過魚塘。”
清揚在聽到酒瓶上有小西的指紋後,臉色一直很凝重。
這個時候她問:“陳師姐,你們店裡有汾酒嗎?”
“沒,我們店名就是江南雨,都是南方的酒菜,北方酒都沒的。”
這幾個人中李鳴和葉楓都是從北方來的,也許汾酒是他們從北方帶來的……
不過,陳貝琦接著說了一句:“汾酒是小西提前準備的他自己說的,是因為謝永達從國外回來,離鄉數年,很想念汾酒的滋味,小西就專門買了一箱,一直在他房間放著。”
笑笑:“汾酒既然是小西準備的,上面有他的指紋,不是很正常嗎?”
陳貝琦又嘆氣:“我也是這麼想的,可小西說,他那一箱汾酒,就只給謝永達房間放了兩瓶,其餘的都沒動,從沒有給過葉楓因為證詞的跟現實案情的矛盾,警局只好把他留下了。”
清揚:“也就是說,陳師姐現在也不能見到他了?”
陳貝琦:“是啊,刑偵調查階段,他是不許見外人的……唉,真是急死了,我謝永達不見的事情還沒敢說呢……不過,警方很快就能知道的,我來的時候,他們正說到派人來找謝永達,要向他核對小西關於那瓶汾酒的說法……”
陳貝琦把頭擱在了桌子上:“哎,老天啊,真是一團遭……都是小西這個七週年聚會……唉!”
卓鵬大著膽子拍了拍老闆娘的肩膀:“兔子姐姐,你先別沮喪,我覺得洛老闆肯定沒事的,他條件那麼好,要什麼有什麼,跟葉楓又無冤無仇,根本沒有害他的理由嘛!再說,是個人都知道,他可是個刑偵高手,就算真有他什麼事,他會在現場丟一個有他指紋的酒瓶來指正自己嗎?肯定不會的了,這種事情我都能想得到,警方怎麼會想不到?”
卓鵬說得頭頭是道,陳貝琦神情略輕鬆了點:“唉,可是,這個謝永達……如果他真不見了,可怎麼辦?”
一桌人都沉默了。
笑笑說:“如果他徹底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