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感覺案子好像沒那麼簡單。對了。陳風那個案子有眉目了嗎?他地女朋友找到沒?”
“哦。我打電話來正是想告訴你一聲。我們昨天得到了線報。說當事人李凌跟她地幾個朋友聯絡過了。在打聽風聲。根據她朋友地情報。我們昨天夜裡去找過她住地地方。人沒找到。不過。她早晚會回來。我們已經派人監視那個地方了。”
“哦,她現在住什麼地方?”
“就是南石路的一條小巷子裡。”
“哦。”龍傑沉思起來。
“我們還會繼續找她,已經給她的家人朋友都帶了信了,如果她再不出來,就會以妨害公務罪追究她的法律責任了——我估計她應該拎得清,正等著她主動上門呢。”
“行。謝謝你,潘宇,如果有她地訊息。立即告訴我一聲,陳小嬌這個案子也得給她做個筆錄。”
“嗯,我知道了。”
龍傑進了審訊室,發現陳小嬌的早餐一點兒都沒動,她靠在審訊椅的椅背上,正木木呆呆地不知在想些什麼。
龍傑一進來,門咣噹了一聲,她差點驚跳起來,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睜得很大地看著龍傑。
看來。她一直處在深深的驚恐中。
龍傑對她點點頭:“早飯沒吃?”
陳小嬌很小聲音地:“吃完飯,是,是不是……就要把我關到監獄裡了……死刑是不是很快……”
龍傑溫和地:“現在還在刑偵階段,你現在是刑拘,按照法律程式,法院宣判後才會正式去監獄。”
陳小嬌的手上戴著手銬,纖細地手腕好像支撐不住這個沉重的重量,一直垂在她的膝蓋上。
龍傑問:“陳小嬌,我看了你的筆錄。你說你刺了左吉林兩刀?”
陳小嬌點點頭:“嗯……”
“是連續刺,還是分開刺了兩下?”
“分開……我刺了一下,他好像好不鬆手,我就又刺了一下……他哎喲一聲,就鬆開了……”
如果她說的是實話,那麼她的第一刀很可能是刺到了沙發上的那刀。
“你現在還確認,是兩刀麼?”
陳小嬌迷茫著:“嗯,是啊……我真不知道人這麼容易就能死掉……”
龍傑沉吟了一會兒,又問:“你那把刀是怎麼來的?”
“別人送的。”
“誰?”
“是我哥。”陳小嬌地聲音低低的。
“你哥送你刀是為了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