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希望著能通融過去了。但等了許久,不見父親說話,悄悄抬頭看去,卻見父親正怒目瞪著自己,心中一寒,卟通一聲,就跪了下去。
“你可知道錯在哪裡了?”陽復清見陽天自己跪下,知道他認錯,也不願再在說什麼,直接問道。
“孩兒不應這麼大的事情瞞著父親,反讓那些南唐細作逃跑不少。”陽天垂首說道。
“不對,你的錯誤,是在你貪心不足!”陽復清嘆了口氣道:“你當為父不知道那些南唐細作存在南京嗎?想這江寧一地,是我楚國唯一位於江南的觸角之地。進,可直逼湖廣南唐腹地;退,可收防江北,是為我大楚軍事重地!這般重要的地方,若是不被南唐重視,那南唐又如何在秦楚兩國的夾縫中生存至今?”
“為父之所以沒有對這些南唐細作進行剿滅,是因為為父知道,這批細作沒了,還會有別的細作前來,與其讓不知根底的細作在眼皮底下活動,倒不如留這些知根知底的在這裡竄動,時不時的再給他們一些或真或假的情報,有時候,敵人之力,反倒可以為我們所用!”
“至於說那個南唐公主,也許是我太過大意,竟不知道她來了南京!怪不得這幾日南唐細作活動風格大變,全然不像似先前那般慎重,原來是換了領頭之人!但你錯在不該一心想著全殲這批人,試問你對這南唐細作了解多少?又有多少把握,就妄想一舉全剿?不過你能出以奇兵,不動城內衛軍,反倒是夜奔數十里,憑著紀雍的臉面,替你借來數千江南大營的駐軍,卻也是不容易的!”
“只是你只顧眼前,卻忘了留下後手,全憑著一些小聰明,以為那些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