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什麼都沒有做啊。”
問話的中年警察瞪了她一眼,身上的氣突然變得濃厚。劉小雨警惕地擺出防禦姿態,隨時準備戰鬥。
“別緊張。”一直沒什麼正型的中年警察對劉小雨說道:“他使用念,並不是要戰鬥。你不要亂動,否則告你襲警哦。”他只是看著劉小雨,就讓她感覺到一種危險的氣息瀰漫全身。
這個傢伙很強。劉小雨心想。
說話間,只見另一箇中年警察的念逐漸凝實,變出一隻巴掌大的小狗,歡叫著撲到中年人的腿上。中年人的手中執了一根頭髮,放在小狗的鼻尖,讓它聞了一下。
“去。”聽到主人的命令,小狗放下爪子,鼻子在空氣中不停抽動,在電梯裡繞了一圈,然後就低頭在地上走了一圈,坐下不動。
看了小狗的舉動,嚴肅的那個中年警察恨聲道:“跑得倒快!她已經逃出滴滴的嗅覺範圍了。”
對於警察來說,壞訊息不止如此,因為律師也趕來了。在律師的各種抗議下,他們最後只能夠兩手空空地離開。
看著警察離去的身影,呂環幻偷偷鬆了一口氣:希望他們在短時間內不會再來了吧。只要沒有額外的障礙,即使是二星難度,隊伍也可以安穩地度過。
主神空間。
莎莎的身體憑空出現在主神光芒的照耀下,手上的腕錶顯示主線任務完成,支線任務完成,生存點若干,力量種子一個。除此之外,她的衣服口袋裡裝著滿滿的寶石和一些稀有物品,可以和主神兌換為數不少的生存點。然而此次最重要的收穫,卻是她腹中正在孕育的胎兒。或者也可以說是最大的麻煩。
一個孕婦想要在危機重重的無限世界中生存下來,這件事聽上去就像是個拙劣的冷笑話。無人的觀眾席上一片冷場。
可是在擂臺上因為擔心失去而爆發出的母愛之情仍然主宰著莎莎的心靈和頭腦,她無論如何無法做出那個殘酷的決定。一瞬間莎莎覺得自己已經疲憊到極點,想找一個結實的肩膀依靠。
與此同時,孩子的父親,人渣許克仍舊在獵人的世界裡為了自己的主線任務打拼著。連續兩場的擂臺賽,讓他同樣疲憊不堪——當然,主要是身體上的疲憊。世界難度升到二星以後,所有對手的身體素質都有所提升,照許克的估計,至少提升了三成。這讓擂臺賽的難度提高了不少,本來可以抓到的破綻會消失,本來能夠擊倒的現在卻擊而不倒。
如果是一星難度,許克的實力在180層以下取勝可謂不費吹灰之力,所以現在雖然難度提高,倒也還能夠在不使用唸的前提下穩穩取勝。
在比賽結束後,他又迅速撥打了幾個電話,對那家調料企業的運營做出部署,力求儘快地套出現金,為回到主神空間做準備。在內心深處,淡淡的危機感始終縈繞不去,雖然他不知道那是什麼。
在小小的不安中躺在床上的許克,臨睡前的願望是明天一切安好。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命運的齒輪自顧自的轉動著,完全不吃他的那一套。
第二天上午9點30分,在許克打了一個電話,確定由調料公司出面向銀行申請了一筆數額巨大的貸款之後,在城市另一端的機場,一個略微有些發福,穿著隨便的中年男子走下飛機,去行李處領取行李。他在走出機場的時候叫了一輛計程車,載著他和他的行李來到一棟牆面爬滿綠色藤類的小樓前。
“多謝,再見。”付過車費的男子拎著行李箱走進小樓,來到二樓的一個辦公室裡。
辦公室裡十分擁擠,一摞摞的監控錄象帶和書面檔案擺得到處都是,幾乎要將這裡塞滿了。
一個戴著眼鏡的腦袋從檔案堆裡突然冒了出來,“頭兒,你回來了。”
“哇,嚇我一跳!”被稱作“頭兒”的男人回答:“怎麼這麼多?”
眼鏡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使用了一點小計策。”
“乾的漂亮!”“頭兒”表示讚許。“還有冷飲嗎,我有些渴了。”
……
“啊……”在一口氣喝乾一瓶飲料以後,“頭兒”發出了讚許的感嘆,“果然還是家裡的冷飲最好喝。”
“還不都是一樣的牌子……”兩個助手小聲的嘀咕著吐槽。一個,是戴著眼鏡專職文案的阿舒;另一個,是曾經在警察局於不經意間輕易勾起警察局長心頭怒火的貝塔。
“現在的情況進展到什麼地步了?”頭兒問兩個助手。
阿舒拿出一份檔案,看了看說道:“根據警方提供的最新訊息,他們什麼都沒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