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色酒杯,轉身離開,文德斯看著父親離開的背影,吩咐下人去把言圖叫上來。
“文德斯少爺,不知道你叫我來有什麼事?”
言圖現在就差把眼睛長到額頭上去了,他的角鬥士在屠殺中不但抗住了猛烈的攻擊,還把參與屠殺的加害者變成了被害者,這簡直就是角鬥歷史上少有的罕見奇蹟;意義有多重大他不知道,但從剛才路過的那群貴族眼中,他看到了數量龐大的金蘇在朝自己招手。
“今晚我會在我的莊園裡舉辦一個酒會,你將此次生還的角鬥士們都帶過來,我想有很多名流貴族都想認識他們。”
(成人禮酒會?聚眾淫*亂酒會吧?讓我的角鬥士去給安慰那些空閨怨婦們?行啊,只要價錢合適。)
“這個。。。。。。”
“每個角鬥士100金蘇的出場費,怎麼樣?”
言圖算了算,拋開給其他商人的成本和支付角鬥士個人的費用,自己也能賺到一兩千,帶著一群壯漢去和那些貴婦們睡上一覺就能賺這麼多,真是太划得來了。
“我會讓他們準備妥當,準時參加。”
“默契亞斯會跟隨你並給你指明道路。”
一名拉克拉斯護衛走到言圖身旁將他帶下了平臺,文德斯看向已經在緩緩退場的奴隸們,張虎恩和斯巴達克斯並肩走在最前面,正在接受觀眾們的瘋狂追捧,觀眾們將金蘇不要錢地一樣朝他們身上扔,張虎恩象徵性地從空中抓過一枚,放在嘴邊親吻了一下,幾個靠的近的女觀眾直接尖叫著從看臺上跳了下來。
“見鬼!”
血軍護衛們立刻一擁而上,將幾個摔得一瘸一拐的女觀眾拖走,張虎恩和斯巴達克斯相視一笑,其他的奴隸們則不顧形象地蹲在地上拾取金蘇,這可是金蘇,是可以為自己贖身的金蘇啊!
“戰神與你同在,勇士!”
張虎恩他們走進甬道,兩側的血軍不斷用手中的武器拍打著盾牌,他們整齊劃一地喊著祝福的口號。讓奴隸們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胸膛,什麼時候,他們得到過這樣的尊敬,什麼時候他們能夠如此揚眉吐氣,此次初見血的角鬥經驗,讓許多奴隸在心中紮下了角鬥競技明星的野望。
“我們的勇士回來了!”
言圖和一大群貴族守在通道口衝他們鼓掌。尤其是張虎恩,有些貴族看他的眼神恨不得將他生撕活剝了,言圖帶著奴隸們回到了準備室,然後地大家說:
“去浴池,先把你們身上的血汙清理乾淨,醫官,把這些身上有傷的處理一下,別讓他們死在這裡。”
奴隸們在言圖的安排下有條不紊地進行著自己的事務,張虎恩來到浴室。發現已經有十幾個白條條的閹奴穿著兜襠布跪在那裡,手裡捧著搓澡用的毛巾,靜候角鬥士們的到來。
“耶,這小子長得真像個娘兒們。”
一個粗獷的奴隸捏住了一個比較女性化的閹奴下巴,伸手在他肩膀上捏了捏,捏得閹奴低下了頭,幾個性癖奇特的奴隸也走過去,正準備把閹奴推倒就地正法。已經滑進浴池,用毛巾蓋住自己臉的張虎恩靠在浴池邊上。透過毛巾沉悶地說了句:
“誰要是碰他們,我就讓他去和他們當同伴。”
“小子你說誰呢!”
“閉嘴,是門修斯在說話!”
“**,是他!”
幾個漢子無奈地回到了浴池裡,臉上雖然還是有點憤恨,但都不敢去找張虎恩的茬。張虎恩在角鬥場上表現出來的絕對實力已經壓服了這些奴隸,洗乾淨了自身的斯巴達克斯划著水靠了過來,在張虎恩身旁說:
“加入我們。”
“走開。”
“加入我們。”
“滾!”
張虎恩一把扯下搭在臉上的毛巾,惡狠狠地甩到浴池裡,斯巴達克斯那稜角分明的臉龐正對著他。眼神中除了誠懇還有一種悲哀。
“我們不論怎麼努力,在西海人的眼中都只是一群奴隸,他們可以動一動手指,就玩死我們,我們和你不一樣,你也許受到了先祖的庇佑,能夠如同異族口中的戰神一般馳騁在角鬥場上,可我們不行,我們只是奴隸,脆弱地被野狗咬一口都可能斃命。。。。。。”
“我說過了,現在還不是時候。”
“那什麼時候我們才應該反抗?等他們殺死了我們,你還要踩著我們的屍骨說,看!這就是奴隸嗎?”
“你簡直不可理喻。”
張虎恩被斯巴達克斯的幾句話說的心裡發堵,他從浴池裡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