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大建築,他的城牆被遠古的聖賢們施加了魔法,能夠防範一切的邪惡和陰謀。”
“。。。。。。好吧,我們繼續北上。不過我事先要說清楚,如果遭遇蠻人的大部隊,我可沒由多餘的精力來照顧你。”
“放心吧,兵長,我說過,我有自保的能力。”
囚室內的慘叫終於停止了,文德斯提著血淋淋的手斧走了出來,兩人朝他看去,他的身體狀況非常糟,但精神卻恢復了正常。他閉著左眼對張虎恩和點子說:
“我知道一條小路可以到棕豬的中繼站,我還有帳要跟他算!”
“我覺得你應該立即回去報信。。。。。。”
“不,伯爵大人在北邊,我就要到北邊去,不見到伯爵大人,我是不會回去的!”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人不人鬼不鬼的,你認為自己還能跟著我們走多遠。。。。。。”
張虎恩愣住了,因為他看見文德斯用手斧的刃口在他的手掌上劃過,那個小白臉表情猙獰地衝自己吼道:
“我是遊騎兵,是永不言退的遊騎兵,是永不拋棄同伴的遊騎兵,那個曾經的文德斯已經死了,我現在是灰袍子白臉,我有義務和責任去拯救自己的同伴!”
第三十一章踏破邪惡和黑暗,我們來了
白臉的狀態非常不好,連續的高燒讓他還能綁在張虎恩的背上才能繼續向北,龍在天的轉變讓張虎恩有些不適,他沒有想到這種渣渣潛意識的演員也能被環境和劇情改造成這樣的熱血,面對白臉,他無法拒絕白臉的請求,只能將他拉上一起朝北走去,由於多了一個重傷員,他們的行程變得更加艱難起來,一路走走停停,還要為白臉找尋一些雪原上的寒帶植物進行救治,好在點子是一個合格的學士,他對草藥學的見識非常豐富,經過了三天三夜的艱苦跋涉,白臉的燒終於退了下去。
第四天早上,白臉從狐皮睡袋中醒了過來,他摸著自己左眼上的窟窿,強忍著不適在眼眶上敷上了一塊雪。點子捏著小刀剝著兔子皮,看著他的舉動,說:
“我勸你還是不要這樣,暫時的疼痛和紅腫會在一週之內消退下去,你強行用寒冷驅散疼痛,只會讓你的傷口失去知覺,到時候連腐爛的麻癢都會失去,你的整個左臉都會被感染。”
“我知道。”
白臉悶悶地回了一句,他抽出匕首放在了篝火上,用右眼盯著坐在對面的張虎恩說:
“大山兵長,儘管我以前得罪過你很多次,但現在這種情況還是需要你幫我,請你將我左眼周圍的淤血放掉,這樣我的右眼才能勉強睜開。”
張虎恩接過匕首放在火上烤了烤,不解地問:
“傷上加傷只會讓你更加痛苦,也許你應該聽從點子的建議。”
“不,我需要痛苦來刺激我麻痺的神經,好讓我睜開僅剩下的眼睛看著棕豬在我的面前慘叫和求饒。”
對於白臉的話,點子一直很不解。前幾天因為他一直半暈半醒,沒有機會問他,現在他醒了,一直埋在點子心裡的疑惑就說了出來:
“棕豬,怎麼,他得罪你了?”
“那個叛徒。他出賣了伯爵和所有的遊騎兵,就是他將我們的情報洩露給蠻族的!”
“不可能,棕豬一直嚴格地保持著中立,他是個生意人,知道做生意的規矩,他已經和我們交易了幾十年,怎麼會突然反水投靠蠻族?”
“那我看到的,聽到的,都是玩笑嗎?他從蠻族那裡拿到了那麼多金沙。他和蠻族首領有說有笑地吃喝玩樂,我們這些俘虜就關押在他的豬舍中,你以為他不知道嗎?”
“也許。。。。。。”
點子有些語塞,他可不會去為了棕豬的人品打包票,這個貪婪的肥豬一直在灰袍子和蠻族間搖擺不定,從來不表明立場不代表他麼有立場。
“好了,忍著點兒,別把狼招來了!”
張虎恩將烤紅的匕首擦拭了一下。緩緩地伸向了白臉的左眼眶,一刀下去。白臉就顫抖著咬緊了牙關,隨著眼眶周圍的紅腫被切開,一團團半膠狀的血塊被張虎恩擠出來,白臉的冷汗一溜一溜地朝著身上滑下來,他的雙手的指甲因為過度緊繃都摳出了鮮血,等到張虎恩將他的淤血全部清理完畢後。點子給他的左眼敷上了搗爛的草藥,用繃帶將他的左眼整個包了起來。
腫塊總算不再擠壓他的右眼了,他睜開了右眼,眼中的仇恨和怨毒是那麼地深沉,他捏著張虎恩地回來的小刀。說:
“點子,等抓住棕豬,我再來教教你,什麼事正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