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一場歡宴又變成了鬧劇,魯斯立馬告辭了已經不省人事的盧柏,帶著血軍就往回攆,而其他的貴族們則一臉幸災樂禍地看著他的背影,這個扒皮伯爵,也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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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張虎恩帶著1000騎兵和20名蘇普巨人成功千里奔襲紅寶石灣之時,許多觀眾都陷入了困惑中,為什麼他會知道魯斯伯爵已經帶走了九成的血軍,剩下的一些還都是上次戰爭中帶傷的傷員?難道是因為復仇嗎?
張虎恩可不會說,因為虛擬電影院裡的觀眾們正在如實地向他反映著各家兵力調動的情況,當他看到魯斯帶走了1萬人去向新任代理公爵獻媚的訊息後,他打定主意要去紅寶石灣,因為從其他觀眾的口中得知,紅寶石灣還關押著接近7萬拉克拉斯奴隸。而魯斯這三個月來經過奴隸貿易囤積的糧食足夠極北之地的人消耗兩到三年了。
當蘇普巨人首當其衝地出現在紅寶石灣的城牆外,城牆上的血軍連弓弩都沒有來得及準備,就被巨人們的巨劍橫掃,消失在了城牆上,四個巨人推了推城牆,砸了砸城門。紅寶石灣可不是什麼小城堡,小村鎮,裡面好歹住著一個伯爵,城牆也修的異常堅固,就在巨人們準備四下找合適的撞城木時,張虎恩的黑錘脫手而出,一下砸在城牆上,巨大的龜裂紋立刻出現在城牆上。
“可以動手了,總角。”
總角聞言。舉起巨劍自上而下朝著城牆劈去,高大的城牆嘩啦啦地下雨般崩裂開來。蠻人發出萬歲的呼喊,齊齊從裂口衝進去,諾大的紅寶石灣立刻陷入了混亂的喊殺聲中。白臉帶著500騎兵朝著城主府衝去,剩下的500騎兵被張虎恩領著去解救奴隸,而20只蘇普巨人則在佈列尼塔的帶領下趕到了港口,將港口的守軍消滅後,用船錨將血色艦船一艘栓上一艘。每個巨人拉著6艘血色艦船沿著海岸線朝北走去,張虎恩很厚道。給伯爵留了30艘戰艦當門面,(因為巨人實在拉不動了)不過上面的弩炮和投石器都拆了下來放到了其他的艦船上。
張虎恩和500騎士很快就消滅了看守奴隸的千人隊,這種層次的戰鬥,張虎恩只需要
一錘砸死對方的隊長,一盾亮瞎千人隊士兵的眼睛,騎兵對步兵。基本沒有懸念了。當他們將奴隸營的奴隸放出來後,張虎恩給他們兩個選擇,一、當勞力把紅寶石灣的財富搬運到極北之地去,然後他給他們自由;二、死。
一車一車的糧草,一車車的金蘇。一車車的珠寶,還有肩挑人扛的各種傢俱、武器、海產、乾貨,但凡紅寶石灣值錢一點的東西都被奴隸弄走了,他們就像一群高效的搬運工,因為張虎恩同意拿出此次搬運貨物的一成作為他們的獎賞,所以奴隸們的情緒更加高昂,恨不得將紅寶石灣的地皮都拔下來搬走。
“委員長,有個妞兒想見你。”
“她說她叫紫色什麼什麼薇,說認識你。”
“哦,帶她進來。”
張虎恩掃了掃一旁正在清點物資的白臉,白臉陰沉著臉退到了城主府書房的屏風後面,一個身穿紫色紗袍的女人走進來,當她摘下面紗後,不是伯爵夫人露皮塔是誰?今天的露皮塔可沒有了往日的風光,她形容有些憔悴,戰戰兢兢地朝著張虎恩走來,儘量表現地還算動人,柔聲說:
“門修斯,你不認識我了嗎,其實打從我第一眼看到你。。。。。。”
“白臉,這娘們兒交給你處置。”
張虎恩走到屏風後面將藏在皮甲裡的那瓶狂魔藥劑(白臉在冰城面對築城者,絕望時遞給他的)放回了白臉的手上,小聲說:
“魯斯的夫人變成白痴,他的臉上一定非常精彩吧。”
“當然,兵長,我都等不及了!”
白臉走出屏風,雖然他瞎了一隻眼睛,戴著眼罩,身形比兩個半月前來的壯碩,頭髮亂糟糟的,穿的也是灰袍子的正裝,可等待張虎恩的露皮塔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她連忙笑著說:
“文德斯,我是露皮塔啊,從某種意義上說,我是你的。。。。。。你。。。。。。你想幹什麼。。。。。。唔唔唔。。。。。。”
將狂魔藥劑灌進她嘴裡的文德斯,看著趴在地上使勁摳自己喉嚨的露皮塔,笑道:
“記住,我現在叫白臉,黑建委的白臉委員,你的腦子我買了,一會兒讓點子給你丈夫開個欠條,有本事就讓他來黑城找我啊!”
白臉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