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通更是直接拉開後備箱鑽了進去,車子一發動,就朝著原路飛奔起來。
“噠噠噠!”
飛射過來的子彈打在地上,濺起一片灰塵,看著那輛逃走的suv,州長詭異地露出了一絲微笑。
“嘔,狗屎。老譚,你怎麼才出去了兩天不到就變獨臂大俠了?”
譚澤明不願意去回應許翔宇的嘲諷,他看著張虎恩的後腦勺問:
“陳琳和姍姍還好嗎?”
“還行。。。。。。那幫瘋子為什麼要這樣對你們?”
譚澤明一陣沉默,醒轉過來的李長鳴咬著牙罵道:
“狗孃養的,我一定要捅穿他的屁眼,那個混蛋州長,我。。。。。。”
眾人都看著他下身的血跡一陣無語,魯濱孫覺得有必要介紹一下自己人。以免這位看起來就非同一般的新領導對他們生出什麼不好的想法,當然他在介紹中不斷為自己三人開脫。反覆強調他們並沒有參與州長的那些齷齪勾當,張虎恩從後視鏡裡看了看坐在後備箱裡的平野明通,真是有緣,在茫茫人海中又遇到了這個泥轟小子,對於他在無人生還中的表現,他的記憶還是非常清晰的。
“州長。什麼破名字,他沒有真名嗎?”
“額,你是說他原來的名字,他叫周祖航,因為名字和州長諧音。他覺得非常有趣,就讓我們大家叫他州長了。”
“周祖航?”
“是的,他曾經是個好人,當然重點是在曾經兩個字上。。。。。。我們都不是銀山鎮的本地人,我們來自秦省的各地,周祖昂應該是後面不遠的鳳縣人,在這場災難開始後不久,我們就組成了一個小團體,銀山鎮是我們途徑的第三個鎮子,說實話,比後面的石家街要好多了,儘管都是些窮街陋巷,但我們認為有能力保衛這個地方。”
眾人都聽著魯濱孫的敘述,他好像在回憶那段美好的日子侃侃道來:
“我們堅定地在這裡紮根,起初的時候,他雖然作風強硬,卻總是能說道做到,無論什麼事情,周祖。。。。。。請原諒,我都不習慣他的這個名字了,我還是叫他州長吧,州長他都能夠迅速的為我們出頭,為了保證大家的安全,他做了一切該做的和必須做的事情。可是時間一長,他就逐漸地滑向了惡魔的懷抱,所做的事情也越來越過分,已經逐漸超出了保護我們的範疇,老天,更可怕的是我們許多人對他的行為都心知肚明,可我們竟然就這樣接受了,見鬼,只要一道堅實壁壘能夠擋在我們和那些喪屍之間,我們是不會太在意與一個嗜血惡魔同處在一個圍牆裡的這種事情的。”
魯濱孫的話讓眾人一陣沉默,許翔宇點著頭對張虎恩說:
“我覺得你應該向那位州長大人好好學習一下,人家手下的忠誠度可比你那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