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戰艦上。引燃了戰艦,紅色和綠色一齊爆發出來,海面上的龐大艦隊就像一堆潑上了汽油的木柴火,一點即燃,還綿延不絕得朝著四周擴散而去。
見機不妙的貝利恩指揮著靠在右側的海龍軍立即登陸,海龍軍在脫離海軍大隊之前有一半的戰艦都被引燃了,無論水手們怎麼救火,那綠色火焰就像幽靈一般打不滅、澆不息,反而還把上前救火的水手們給引燃了。
朱利安在戰艦上根本毫無用處,他催促著戰艦靠岸好下去大殺四方,可當他才接觸到燈橋的土地,一股神威立刻剝奪了他的全部神術,登陸的10艘海龍戰艦上跑下來了8000多名海龍軍士兵,他們嚎叫著衝向燈橋的後城城牆,不過立刻遭到了綠火的襲擊,他們叫喊著在火焰中掙扎,胡亂奔跑著在海岸上打滾,可仍舊無法熄滅身上的火焰,看著眼前這一幕,海王下達了撤退的命令,不過在他揮手之前,一把彎刀就擱在了他的脖子上,萊克掃著身旁的貝爾,笑道:
“你一直沒有叛變,是吧?”
“當然,歐朗傑王室對我可是恩重如山我怎麼可能背叛他們呢。。。。。。當然,你也是王室成員,不過你出得價錢沒費加羅高。”
貝爾的海盜衝進了船艙,到處砍殺,他們在廁所裡發現了匪王,將他脫了出來,匪王破口大罵著貝爾,貝爾抖了抖手上的彎刀,跳著旋轉舞步走到他跟前,說:
“別得意忘形了老東西,費加羅只買了萊克的人頭,你。。。。。。一文不值,算啦,把你賣給託雷斯,看看能不能抵回一頓飯的金蘇吧。”
貝利恩和朱利安背靠背看著周圍不斷湧過來的西海士兵,朱利安失去神術後根本無法從重重包圍中衝出去,提瑞安站在後牆的城牆上,對他們喊話:
“兩位執政官,投降吧,只要你們投降,我保證你們不會受到羞辱,如果切圖沃爾瑟能夠拿出適當的誠意,我們或許還能將你們放回東海去。”
朱利安聽著提瑞安的提議,放下了手中的大地之槍和裁決之盾,衝著他說:
“放走貝利恩,我留下。”
“朱利安!”
“成交!”
士兵走過來將朱利安綁走,他們給了貝利恩一艘戰艦,還給了他十幾名親衛,讓他們馬上離開燈橋。朱利安、龐西斯、萊克都被押送著來到了王座廳,費加羅坐在遜里亞王座上,有一下沒一下地用國王之杖敲打著自己的腿,看到三人被押送進來,他拿起了放在王座上的手弩對準了三人,說:
“咱們來玩個遊戲,你們三人中只能活一人,現在你們可以說自己活下去的理由了。”
“陛下,這可不是遊戲,我勸你不要用你的幼稚來侮辱這三個曾經的王者。”
提瑞安這幾十天來已經對費加羅的遊戲人間感到厭惡了,他坐在遜里亞寶座上真是可惜了,一個國王不思進取,只知道玩弄手下人,看著他們出醜自己就覺得非常有成就感,這種心態比小孩子還不如。
“宰相,別忘了,你只是代理,託雷斯公爵已經解決了北方的叛逆,立刻就會回來,你的義務也該結束了。”
“不錯,但是隻要我還沒被解除職務,就不會讓你把王權當兒戲。。。。。。”
“你敢違抗我的意志!給我趴下!”
國王之杖的威能被費加羅甩出來,提瑞安立刻趴在地上展展的,費加羅看著他的可笑的樣子,大笑道:
“你的模樣可真像一隻烏龜啊,舅舅!”
太后安妮絲坐在一旁,一言不發地看著這一切,對於這個兒子,她已經覺得無力掌控了,索性讓他自己隨便折騰去吧。
三皇或退走或失蹤或隱藏,五王之中,北王伏誅、東王遇刺、海王和匪王被一網打盡,整個西海只剩下費加羅這個正牌國王笑傲王朝,大權在握的費加羅完全無視了手下眾臣的意見,自顧自地在遜里亞王座上玩著權力的遊戲,也許,王國霸業的宗旨本來就是這樣,但凡沾上權力邊緣的人,或死、或逃、或瘋、或傻,無論是誰,只要嚮往權力,終究會成為權力的俘虜,當然,並非所有人,至少有一個人不是。
一切都在向著費加羅一統天下的局面發展著,而所有的矛盾再一次集中到了燈橋裡,狂妄的國王、復仇的龍母、妄圖翻盤的魔君、神明的代行者,各懷鬼胎的眾臣,愚昧的民眾,把所有的關注都集中到了這裡,燈橋就像一鍋煮沸的滾油,靜待著一瓢冷水澆進去炸起絢麗的油花。
第五十九章崩亂序曲
三十五天,張虎恩猶如活在地獄之中,當黑城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