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喊道:
“你是誰?”
“你們又是誰?”
接著月光,張虎恩朝著那人靠近,月光下,卻是一個揹著揹包戴著眼鏡的老年男子,看上去約莫有六十好幾,面色有些蒼老,不過一身城裡人打扮,手上還戴著一個機械錶。
“你們從麻山村過來的嗎?難道是林作思叫你們來接我的,不對啊,他怎麼知道我今天晚上過來啊?”
“我。。。。。。”
張虎恩也被搞糊塗了,這怎麼又蹦出來一個老頭,立即問道:
“你認識林村長?”
“認識啊,我和他發小,嗯,看你們的穿著,也不像村裡人嘛,你們到底是誰啊?”
“我們,我們只是來遊玩的。”
“哦?”
老頭訝異地說:
“難得這麼大半夜的還出來,怎麼,村子裡面招待不周?還是。。。。。。不對,你們是淌水過來的!村子裡出什麼事了?”
老頭突然焦急地問。張虎恩覺得非常奇怪,總覺得這個老頭的音容笑貌怎麼這麼熟悉,當下問了一句:
“你到底是誰?”
“我。。。。。。我叫周祥海,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導演。”
一股微風吹在兩人的身上,他們只覺得全身上下如墮冰窖,老頭子走過來。在月光下露出了那張兩日來無比熟悉的臉孔,問:
“怎麼,村子裡到底出什麼事了?”
看著兩人如同見鬼又無比驚懼的面孔,周祥海覺得村子裡可能真的出什麼大事了,他趕緊朝著苦水河邊跑去,範夢琪哆嗦著趴在張虎恩背上,問:
“如果他是周祥海,那我們碰到的那個人是誰?”
“誰知道呢,反正。和我們沒有關係了。”
張虎恩揹著她朝前走,過了一會兒,周祥海又蹭蹭蹭地攆了上來,一把揪住張虎恩的衣袖,喊:
“怎麼回事,橋怎麼斷了,到底出了什麼事?”
兩人看著他焦急的神情,範夢琪開口問:
“你真的是周祥海?”
“如假包換。”
“你和廖家的三小姐生了一個女兒。叫廖心妍?”
周祥海立刻後退了三步,指著範夢琪說:
“你。。。。。。你怎麼知道。。。。。。你是誰?”
“那你不用回去了。廖金鳳已經為你們的女兒報了仇,把林家人全部給殺死了。”
周祥海一屁股坐在地上,渾身哆嗦著說不出話來,兩人見他的模樣,怕是其中還有什麼貓膩吧,不過這一切都和他們無關了。張虎恩揹著她繼續往前走,突然聽到背後傳來一聲呵斥:
“站住!”
張虎恩一轉身就見周祥海用一把手槍對準了他們,他的臉上除了恐懼就剩下陰鷙的狠毒了。
“你們去過後山了?不,你們一定去過後山了,見著我女兒的骨灰了吧?”
範夢琪直搖頭。可張虎恩卻一臉神色坦然地看著這個突然變卦的老頭,他雙眼緊緊地將他盯住,攥在手裡的降魔杵卻重新灌注了念力。
“你們一定去過了,即便你沒去過,這個男人也去過了,既然這樣,我就留不得你們了。”
“你什麼意思,你不是要找林家人報仇嗎,怎麼把我們也給牽扯進來了。”
“哈哈哈哈。。。。。。真是見鬼了,看來你們什麼都不知道啊,也對,下去了做個明白鬼,不怕告訴你們,我才是林家的上線,他們的毒*品全都是我在收購,至於你們說的什麼廖金鳳、廖心妍,別tm鬼扯了,這個村子裡除了我會飼鬼之術,還能找出第二個人來嗎?好吧,多說無益,反正是你們殺死了林家人吧,自然不能放你們回去。”
“你。。。。。。你不是廖心妍的父親嗎,怎麼會,怎麼會和林家人同流合汙?”
周祥海突然狂笑起來,手上的槍都跟著抖起來,他臉色扭曲地咆哮著:
“誰知道那個賤種是不是我的種?廖金鳳這個婊子還當真了,若不是要從他們廖家人嘴裡套出那批大黃魚的下落,我會去認她?”
周祥海的話讓兩人都覺得怒火中燒,如果前面的那個“周祥海”給他們的感覺是重情重義因為愛情親情陷入瘋狂的魔頭,這種人他們至少還能感受到他的痛苦,同情他的遭遇,可面對現在這個周祥海,儼然忘恩負義、寡廉鮮恥、卑鄙下流這麼多品質集合在一起的隱藏大毒梟,他們真的是出離憤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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