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那個寂靜的轉渠村,很像打消前進的念頭,不過也許真的和現場導演說的那樣,不入虎穴,你又知道老虎會從哪裡撲出來嗎?
三人朝著轉渠村跑去,從野地裡跑到村中,卻見一個男人穿著警服拿著手電站在外面等著他們。
“你是?”
“你們就是嫂子說的那幾個朋友吧,太好了,我還以為這個**子裡就只有我們幾個人了。哦。忘了介紹了,我叫馬漢傑,是劉隊的手下。”
馬漢傑見三人形容憔悴,大咧咧地拍了拍腋下的槍套說:
“放心,我們一共來了四個人,有我們在,沒有人敢傷害你們。”
“馬警官,請問張大姐他們去哪兒了?”
“喏。衛生所。。。。。。不過情況也不樂觀,不知道怎麼了。這個轉渠村的人就像一夜之間全部消失了一樣,連個大夫都找不見。”
“恕我直言,馬警官你知道我們要面對的是什麼東西嗎?”
馬漢傑呆了一下,笑著說:
“還能是鬼不成?”
三人沉默不語,讓馬漢傑的臉上露出了怪異的表情。
“難道真的是鬼?不會吧。”
就在這時,小小的衛生所裡傳來一個小女孩的歌聲:
“one;two;freddy’singforyou;
three;four;betterlockyourdoor;
five;six;grabacrucifix;
seven;eight;betterstaylate;
nine;ten;neversleepagain。”
一大串英文單曲讓人聽得毛骨悚然。四人正準備走進去看個究竟,就見衛生所裡面走出來了一個小女孩,不是娃娃是誰,只見她一邊重複唱著讓人感到不寒而慄的英文歌,一邊雙眼空洞地朝著外面走來。一步一步在地上踩出一個個連貫的血腳印。
“娃娃,娃娃!”
範夢琪衝著她喊道,小女孩轉頭看向她,雙眼無神地說:
“他來了,他來了。”
說著臉上還露出了詭異的微笑,看的四人心底發毛,突然,端著dv正在錄製的舒重一下子朝前撲去,身體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接著舒重的身體在地上劇烈地掙扎起來,他雙手抱頭,不斷從鼻孔裡發出重重的哼聲,張虎恩連忙衝過去,一把抓住舒重的肩頭,只見他翻著白眼,口吐白沫,脖子上出現了一道淺淺的口子,而且還在不斷加深變紅,就像被利刃劃過一樣,正在朝外緩緩地滲出血珠。
“可惡!兵!”
張虎恩雙手結大金剛輪印,口誦將三世明王心咒,以佛家念力作為基準,將延壽的生命力不斷打進舒重的身上,那道血口子就像遇到了什麼阻力一般突然頓住,被佛家念力硬生生逼得逐漸消散開來。
“討厭的僧侶!”
一張鬼臉突然從舒重脖子上的裡鑽出來,惡形惡相地衝著張虎恩喊道:
“收回你那該死的法力,否則下一個死的就是你!”
“有本事你就來!”
張虎恩摸出金缽衝著鬼臉喝道:
“嗡嘛呢唄咪吽。”
一道金光照在那道鬼臉之上,鬼臉嚎叫一聲朝著舒重的喉部湧去,舒重瞪圓了眼珠,長大了嘴巴從口裡吐出一條畸形的圓滾滾肥蟲,肥蟲長著一張腐爛的人臉,一落地就朝著張虎恩彈射過來。
“去死!”
張虎恩左手一把抓住肥蟲,雖然它滑不溜手。但是張虎恩的利爪也不是吃素的,用力一捏就將肥蟲的身體捏成了一團肉汁。
肥蟲的腦袋掉在地上,爛臉看著張虎恩塌下來的大腳,笑道:
“在我的空間裡,你永遠不可能。。。。。。”
“啪嘰!”
爛臉徹底被張虎恩的大腳碾碎,舒重噁心地在地上用手摳嗓子。不斷地在那裡乾嘔,站在一旁的馬漢傑則掏出手槍,神經兮兮的東張西望,還腦殘地大喊:
“什麼鬼東西,快給我出來,你已經被包圍了,快快舉手投降!”
“娃娃,娃娃!”
範夢琪跑過去一下抱起突然暈倒在地上的娃娃,小女孩的身體非常地燙。就像被燒紅了的烙鐵一樣炙地範夢琪雙手生疼,張虎恩走過去摸了摸小女孩的額頭,發現她的腦門都快被燒開了,連忙結內獅子印,口誦金剛薩埵降魔咒,正在這個時候,五個搖搖晃晃的人從衛生所裡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