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張虎恩和著衣服躺在躺椅上,假寐狀態中的張虎恩,正在透過自我空間的招募條件分析這次出場的怪物,不過這次空間的反應非常遲鈍,招募列表一直處於讀取狀態,也就是說,這次的劇情恐怕是觸發式的,沒有人觸發關鍵條件,鬼就不會出籠?
黑夜中,一切都顯得那麼安靜,張虎恩突然聽到耳邊有一陣嗡嗡地聲音,睜開眼扭頭一看,一隻不知從哪裡鑽進來的蒼蠅在頭上盤旋著,張虎恩站起來用手驅趕了一下,蒼蠅朝著門口飛去,落在了門上,他走過去,輕輕地推開了們,蒼蠅嗡嗡叫著朝外飛去。
外面的走廊在昏暗的燈光中顯得有幾分詭異,那隻蒼蠅在門口盤旋了很久,在張虎恩面前的空氣中不斷地畫著8字,這麼明顯的誘導讓張虎恩不知道該怎麼吐槽,他輕輕地關上門,跟著蒼蠅飛行的軌跡朝著四樓的走廊末端走去。
蒼蠅飛到了拐角處的icu病房,從門縫裡鑽了進去,病房外面的長椅上斜趟著一個交察,張虎恩走動的腳步聲讓頭上蓋著大簷帽的交察爬了起來,她揉了揉眼睛看清楚來人後,一下子站起來。指著張虎恩說: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噓,這裡是醫院。”
張虎恩把中指放在唇邊制止了何文玉的大呼小叫,何文玉戴上帽子,整了整有些褶皺的警服,伸了個懶腰,她的胸脯在伸懶腰的時候挺起來晃動了一下。讓張虎恩看的一陣好笑,這個何文玉還真是一點都不矜持啊,在男人面前做這種動作,就不怕走光了嗎?
“哈。。。。。。也對啊,受了那麼重的傷,也該在醫院住上十天半個月的。”
“你怎麼變交警了?”
“別提了,還不是因為上次的那件事,死了那麼多人,連個犯罪嫌疑人都沒有。總得有人頂缸吧?”
何文玉坐回了長椅上,揉著眼睛打著哈欠,張虎恩不失時機地坐在她身旁,問:
“裡面的病人是誰啊,怎麼讓你來守著了?”
“哎,一個倒黴的傢伙,大白天神叨叨地橫穿馬路,被一輛麵包車給撞翻了。這不,剛做完手術就被扔進去進行重點監護了。”
“額。這貌似和你們交警也沒啥關係吧?”
“誰說不是呢,不過這傢伙也倒黴催的,身上沒有身份證,也沒有手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我們不管。你以為醫院會管他啊。哈。。。。。。不行了,困死我了,喂,我們也算戰友了是吧,幫我看一下。我眯瞪一會兒。”
哈氣連天的何文玉又斜靠在了長椅上,張虎恩坐在長椅上東張西望,兩邊的走道都非常安靜,白色的牆壁上有些細微的開裂痕跡,天花板上的吸頂燈裡積滿了蚊蟲的屍體,這使得本來照明就不足的走廊更加昏暗了。
“夕顏,夕顏,你等等我。”
遠處的走廊角落裡突然傳來一陣刻意壓低的聲音,張虎恩抬頭看去,只見一個女醫生朝著這邊走來,腳步很急促,有點賭氣的架勢,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男醫生跟在後面用手拽她,兩人也用尖細的聲音在那裡糾纏了一陣子,女醫生突然甩了男醫生一耳瓜子,氣沖沖的下樓去了,就在這個時候,張虎恩聽到了一陣低低的抽泣聲。。。。。。好像有人在附近的病房裡哭泣一般,聽不出遠近,也聽不出方位。
那個眼鏡男從地上摸到了自己的眼睛,重新戴上,跟著從樓梯過道追了下去,隨著他們蹬蹬蹬的腳步聲逐漸走遠,那低沉的抽泣聲在寂靜的走廊上變得更加清晰了。
“醒醒。”
張虎恩搖晃了一下何文玉,何文玉不耐煩地坐起來,披頭散髮,神情哀怨,像極了恐怖片裡的女鬼,她煩著張虎恩說:
“咋了?”
“你聽。。。。。。”
何文玉停止了揉眼睛的動作,朝著兩旁望去,她也沒有發現聲音到底是從哪裡發出的,摳了摳亂糟糟的頭髮,說:
“興許是哪個病人在哭吧,醫院裡面常有的事兒,哎,哈。。。。。。好睏啊。。。。。。”
繼而,她突然意識到這種情況不正常,在經歷了上次的事件後,她已經開始變得疑神疑鬼起來,她屏息凝神地豎起耳朵,過了一會兒,她身上的疲憊和睡意竟然被那低沉的哭聲全部驅散了。
寂靜的走廊上,那抽泣聲依舊迴盪在耳畔,斷斷續續,聽起來,實在讓人毛骨悚然,她從長椅上站起來,看向神色凝重的張虎恩,湊過去小聲問道:
“好吧,在這方面你是專家,你認為會是什麼情況?”
“我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