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擇言的教訓,我和心證之事,可是古墓派和少林派雙方家長都首肯的,輪不到你們來嚼舌根,有本事,自去找你們的玄慈方丈論理去!”
“你。。。。。。你。。。。。。”
四個虛字輩的小和尚一陣氣苦,的確,論輩分他們真的以下犯上了,可今天這事和輩分有關係嗎。
“阿彌陀佛,既然心證你要論輩分,那貧僧就來和你論輩分!”
一個大和尚帶著一幫弟子衝進來,卻是玄生大師,張虎恩臉色一變,這裡面一定有貓膩,喬三槐夫婦死了很長一段時間,怎麼沒有人來查探,偏偏等到喬峰迴家的時候才來,他心中懷疑也許。。。。。。也許喬三槐夫婦根本就不是蕭遠山所殺?
這種大膽的懷疑就像晴天霹靂一樣罩住了張虎恩,他先向玄生行禮,後道:
“弟子有一事不明,還請師叔解惑!”
“不要再說了,心證,你若想參合進這件事來,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喬峰,你竟然殺了自己的養父母,簡直是喪心病狂,你最好老老實實束手就擒,跟我回少林寺聽候方丈發落!”
“你!”
“慢著,師叔你來的這麼匆忙,想必是有人報信,不知那報信之人何在?”
喬峰一聽心中一驚,不錯,少林和尚來的蹊蹺,一定是有人報信,那報信之人說不定就是殺害自己父母的兇手,玄生面色一僵,喝道:
“怎麼,你們還想殺人滅口不成?”
“師叔誤會了,我和莫愁今日領了巡山任務在山下游走,親眼所見喬峰是後入房屋的,而且喬三槐夫婦已經死去多時,根本不可能是喬峰下手!”
玄生一愣。沒想到竟然有人證,不過他根本就看不上張虎恩的為人,當下反口說:
“若是喬峰殺人在先,誘使你們做旁證在後,不是恰好。。。。。。”
喬峰聽得火冒三丈,這不是硬要朝他頭上扣屎盆子嗎。哪裡有這樣的道理,當下大喝道:
“我喬峰不想得罪各位大師,告辭了!”
一抓二老屍身朝著屋外飛去,玄生正要追殺,卻被張虎恩攔住,張虎恩冷聲喝道:
“人證你們不信,其中貓膩又不肯細說,你們這是要把喬峰硬生生逼到我們少林的對立面去嗎,師叔。你好好想一想,當今天下,時局混亂,多一個武聖敵人和多一個武聖幫手,對少林到底是有害還是有利!”
玄生一呆,他確實沒有想到這一層,不過立刻喊道:
“你放走了喬峰,自當跟我回少林聽候方證發落!”
“不用你請。我也要回山上問清楚,到底是哪個傢伙給你通風報信。那人既然早就知道了喬三槐夫婦的死,為何不早告知你們,玩不來早不來,偏偏等到喬峰迴來看望父母的時候,你們才來,他的嫌疑才是最大的。”
“心證。你莫要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還不是跟你們學的!”
“大膽!”
方生的月牙鏟朝著張虎恩揮舞過來,張虎恩一指點翻他的兵器,冷笑道:
“給你面子才叫你一聲師叔,別給臉不要臉!”
“心證。你。。。。。。”
“阿彌陀佛!”
門外又走進來一個老和尚,卻是方證大師,玄生一見方證,就氣的指責他說:
“看看你教出來的好徒弟!”
“阿彌陀佛,老衲的確教出來了一個好徒弟,就不勞煩大師在這裡教諭了。”
玄生氣的一揮手帶著眾弟子走了,方證笑眯眯地走過來,張虎恩和莫愁連忙見禮,方證說:
“你啊,又去惹玄字輩的人幹什麼,喬峰有次劫難乃是他命中註定,你參合太多,恐怕會被他牽連呢?”
“我這個人吧,最見不得一群人聯合起來,仗著什麼狗屁的天下大義欺負老實人,師父你也別管我了,那報信之人居心叵測,定然是想坑害喬峰,我非把他揪出來不可。”
“心證,哎,你說得對,若喬峰能被我們少林保下,則少林平添一天大助力,你去查吧,老衲支援你。”
“多謝師父。”
張虎恩和莫愁、方證告別,踏步就朝著少室山走去,玄生搶先一步回去稟告了方丈,玄慈只說知道了,並沒有多說一句,玄生前腳剛出方丈室,張虎恩就闖到了山門門口,和守門的弟子發生了衝突,他在山門外面嚷嚷著要見方丈,可守門弟子只說他已經不是內門弟子,根本不讓他進門。
“心證,這邊敘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