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聞有人在耳邊唱歌,那歌聲由遠及近。聽起來聲音嬌媚之極,讓他一陣哆嗦,朝著聲音發出的地方飛奔而去,來到一條小河邊,卻見一葉小舟立在河上。張虎恩踩水而行,一下立在船頭,只見小船艙中月躍出一個女子,身穿藍布印白花衫褲,自胸至膝圍一條繡花圍裙,色彩燦爛,金碧輝煌,耳上垂一對極大的黃金耳環,足有酒杯口大小。
那女子約莫二十三四年紀,肌膚微黃,雙眼極大,黑如點漆,腰部纏著一根彩色腰帶,雙腳赤足,連帶微笑道:
“敢為閣下尊姓大名,竟敢闖我五仙教的船?”
張虎恩控制著身心想要離開,可身體內的燥熱內力根本不聽他的指揮,加之女子聲音溫柔之極,聽在耳中,只覺得蕩氣迴腸,張虎恩紅著臉,全身微顫,那女子臉色一寒,一揮手扔出一抹綠煙,張虎恩揮手掃開,一把抓住女子領口推入船內。
“無禮!你可知我是誰?”
張虎恩把女子壓在身下,一把撕開她身上的繡花圍裙,藏在裡面的白兔跳躍而出,就讓那女子羞紅了臉,塗抹著劇毒的指甲扣入張虎恩的後背,卻被他身上的炙熱內力給破了。
“啊,好燙,你這人,你這人莫不是走火入魔了!”
張虎恩看見她胸前的白兔,嘶吼一聲就垂下頭去撕咬,直咬的女子驚叫連連,女子見他卻是走火入魔,口中一口毒霧朝他噴來,毒霧鑽入他的口鼻之中,張虎恩接連哆嗦起來,女子翻身推開他,一腳踏在他的胸膛上,獰笑道:
“敢吃我藍鳳凰的豆腐,直教你生不如死。”
手中環佩一響,無數蛇蠍就從船艙中爬出來鑽到張虎恩的身上撕咬起來,藍鳳凰撐著小舟行駛到岸邊,回頭一見,卻不見了張虎恩的身影,只見一船死蛇死蠍躺在那裡,她驚愕地回首,卻見張虎恩站在岸邊,衝她行禮道:
“多謝姑娘厚贈,今日大恩,來日再報。”
“哎。。。。。。”
“江湖傳聞,妖僧心證機緣巧合的陰陽融匯之助力,出天入聖,普天同慶。”
藍鳳凰停下腳步,退回小舟之上,撐開船杆,沮喪道:
“慘了,慘了,盡然是他,我還是回苗疆吧。”
張虎恩一路發足狂奔,務必趕在蕭峰之前將其擋住,卻見沿途之上,全是各大門派朝著少林而來的隊伍,看規模有的竟然是傾巢而出,完全不似是要參加英雄大會的模樣,他跑了半日回到少室山下,卻見一干打著星宿派旗幟的貨色在山下大吹法螺,各種狗屁不通的諂諛之詞都從這些人口中噴出來,另一邊竟然是神龍教的眾人,雙方都在吹捧各自的掌門,且聽他們誰吹得更加響亮。
張虎恩皺著眉頭在一幫子星宿老仙和神龍教主的吹捧者中走過,來到嚴陣以待的萬鶴聲身旁,問:
“怎麼這些邪魔外道也跑來了?”
“我哪裡知道,這幫人聚在這裡只說是要面見掌門,共商大事,誰知道它們到底打的什麼鬼主意。”
對面的星宿弟子花樣沒人家神龍教翻新的快,便破口大罵,雙方弟子開始發生衝突。丁春秋搖著羽扇坐在椅子上看戲,那邊的洪安通也不慌不忙看著手下互相爭鬥,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過了一會兒,五嶽劍派的左冷禪帶著嵩山弟子來到,互相見禮後就退在一旁。靜待五嶽劍派的其他四派到來;只聽一陣人聲鼎沸,卻見一夥乞丐打南邊東面而來,將外圍團團圍住,其中一個老乞丐持拜帖走過來,對萬鶴聲道:
“丐幫幫主洪七公特來拜山,還請少林玄慈方丈下山一見。”
萬鶴聲不敢接,只拿眼睛瞅著張虎恩,張虎恩伸手抓過拜帖,道:
“既然是拜山。自當親自上山去見方丈,哪裡有客人要求讓主人下山迎接的道理?”
“你又是何人?”
“少林心證。”
那乞丐憤恨地瞪了他一眼,回去說了,一個杵著綠玉仗的老叫花走過來,拱手道:
“丐幫洪七,聽聞心證大師使得一手好功夫,特來領教。”
張虎恩眉頭一皺,伸手道:
“請!”
兩人在場中站定。洪七公的打狗棒法著實精妙,第一招就九虛一實打來。張虎恩和他拆了三招,卻聽風中有人喊道:
“老叫花你不是他對手,且看我來和他耍耍。”
張虎恩轉身一接,躲過周伯通的空明拳,罵道:
“好不要臉,老頑童你想玩兒群毆不成!”
“啊哈哈。你小子嘴巴越來越毒,都成聖了還這麼斤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