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向北一陣狂奔,直跑到深山密林之中,才停下腳步,他看著北方的天空,止不住的搖頭,此去終南山,以他的實力又哪裡討得了半分好處,那紅衣女的功力至少是個天極,憑著自己掛著小天極的邊去和人家鬥,不過是再次被羞辱一番罷了。
“莫愁,莫愁啊!”
張虎恩站在山崗上朝著北方狂嘯,聲嘶力竭過後,頹然地朝著山下走去,現在,除了勤加修煉外,還有什麼捷徑能夠讓他一步登天嗎?
三日後,一個髒兮兮的和尚抱著酒罈躺在草叢裡開口暢飲,九陽神功的至陽內力讓他想快也快不起來,烈焰如焚的內力在他的經脈中亂竄,靠著念力和易筋經才能勉強維持著防守的態勢,九陽神功果然不是常人能夠修煉了,難怪古往今來也只有苦行僧式的覺遠大師和身手玄冥神掌折磨的張無忌才能夠修煉到至高境界。哦不,火工頭陀也算一個吧,不過他練到最後都瘋瘋癲癲了。
何以解愁,唯有美酒,酒水的辛辣和九陽內力的暴虐異曲同工,當他發現美酒能夠讓他暫時壓制住九陽內力的亂竄後,他就徹底成為了一個酒罈子,不過和酒鬼不同,他越喝心裡越明白,越喝心裡越痛苦。
深山老林裡,張虎恩席地而坐,九陽神功卡在了第四重,讓他很不好受,難道他兼修內功的打算就這樣落空了嗎?天空中的烈日透過密林的枝繁葉茂灑下了一些斑駁的光點,張虎恩這幾日兼修內功下來,內力是更加雄厚了,可根本沒法將兩種內力融會貫通,執行易筋經的時候,全身溫暖舒服,執行九陽神功的時候,就跟架在爐子上烤一樣,這樣的日子不斷煎熬著張虎恩,半日天堂,半日地獄,不外如是。
山中無歲月,寒近不知年,從涼涼秋日到臘月寒冬,張虎恩已經形同野人一般在南詔的群山中生存了一個季度,對莫愁的思念讓他甚至忘記了自己在拍電影,除了偶爾回到自我空間的時候還能明白自己的身份,一回到電影裡,思念就像毒蛇一般纏繞在他的心上,正所謂心有雜念,事倍功半,直到天氣逐漸寒冷,他的九陽神功才進了一步,可是再往後,他的進展就如同蝸牛爬樹,難有寸進了。
他的僧袍已經破破爛爛看不出顏色,終日愁苦使得他的頭髮又衝了出來,整個人蓬頭垢面,如同乞丐,第五重的九陽神功加上易筋經,放眼江湖,不說那些各大門派的變*態掌門們,在演員中他的內力可以說是拔尖了。至少在小天極中站穩了腳步,不過和紅衣女比起來,張虎恩越是對內力修為理解的深刻,越能感覺到自己和她的差距。
若是那個女人不發瘋還好,自己或許還能和她鬥個半斤八兩,但若她陷入瘋狂,那種讓人刻骨民心的陰寒和瘋狗一般的攻擊方式,自己就算防禦力再高,在這部影片裡,若不使用念力這種逆天的能力,恐怕還是隻有挨宰的份。
江湖傳聞最近這幾個月呈現出逐漸增多的趨勢,先是逍遙祖師在雲遊的時候意外撞見了諸葛武侯,兩人切磋了三天三夜後,逍遙祖師以半招之差敗給了武侯,依照約定,逍遙祖師自去金陵虯龍院享受武聖宗客卿的待遇,月餘後,武侯不辭萬里辛勞直衝到了西域高昌國內,不息動用武侯門的半數勢力將隱居的獨孤求敗和阿青挖了出來,已經結為伉儷的阿青和獨孤求敗配合非常默契,二人合力,三百招勝武侯,誰料武侯的奇門遁甲太過玄奧,兩人被困八陣圖中,二月不得脫;最後二人不得不向武侯屈服,被武侯用祈星鎖鎖住了內力,押送回了虯龍院。
至此,天下八聖:掃地神僧、張三丰、王重陽、黃裳、慕容龍城、獨孤求敗、阿青、逍遙老祖被武聖宗一網打盡,全部軟禁起來,武聖宗的權勢一下子蹦到了天下的頂端,讓各大門派人人自危,一些卡在武聖之下的天極高手更是半步也不敢逾越從天入聖的門檻,深怕像那些名宿前輩們一樣被關進金陵那永無天日的黑籠之中;諸葛武侯功高蓋世,武聖宗親封武侯為神侯,武侯門改名神侯府,廣招天下良才入府,養精蓄銳,磨礪刀槍,大有一統武林的意思。
至於各大門派之間的攻伐,打從開始就沒有停止過,武聖宗樂於看到他們互相消耗實力,還想著法子讓他們自相殘殺,下的聖旨讓門派有權繼續擴張實力,甚至把一些大城市外的縣城都拋了出來當誘餌,可天底下就有一些門派非要咬這個餌料,就拿野心最大的五嶽劍派來說,儼然已經成了武聖宗養的惡狗,武聖宗讓他們咬誰,他們就咬誰,使得整個江湖再一次陷入了無窮的動盪中。
然而這一切,都和南詔大山中的野人無關。
第二十章段譽
江湖路的票房在低迷的大夏武俠片市場創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