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空虛渡帶著方證落在方丈室前,卻見靈門正在與玄慈拌嘴。玄慈憤怒路地職責他:
“少林武學,豈可讓外人抄錄,師父,你這樣做實在是太過分了!”
玄慈實在是氣不過了,靈門這種崽賣爺田心不疼的做法實在是讓人寒心,也不顧尊卑了,直接開口斥責:
“弟子勸你還是早早退了這除魔令來的好。”
“住口,老衲是方丈。這裡哪有你說話的地方?”
玄澄見他倚老賣老,一步向前。一股威壓立刻打在了靈門的肩頭,靈門見玄澄出關,連忙喊道:
“護法何在?”
無色和無相兩位禪師站在一旁一動不動,他們雖然是方證的護法沒錯,不過在少林寺,說話有分量可不是方丈。而是一直居住在後山達摩洞中的空間和玄澄兩位神僧,當下兩位護法只顧低頭唸經,就像聾了一樣。靈門見周圍眾僧都不聽號令,於是擺著架子衝玄澄道:
“玄澄,你敢以下犯上?”
“玄澄不敢。”
玄澄嘴上說不敢卻一個閃身上前。落在了靈門身旁,靈門大驚,伸手點出金剛指力,玄澄一揮袈裟,金剛伏魔功就把靈門的指力破去,一把揪住靈門的方丈袈裟,說:
“少林寺乃初祖費勁心力所建,可不是大師你的私產!”
“我。。。。。。我是方丈,我是方丈,你不能這樣!”
靈門驚恐地發出吼聲,玄澄硬生生地把他身上的袈裟脫下來,只穿著僧衣裡襯的老和尚淒涼地倒在地上,指著玄澄說:
“原來你早就有了做方丈的打算,為何又將我推上這個位置,你若要當方丈,只需一句話,少林上下決計無人反對,為何偏要玩這個伎倆?”
玄澄懶得理他,隨手將方丈袈裟扔給方證,道:
“更改除魔令,就說少林以十顆九轉大還丹奉上。”
靈門見他把袈裟給了方證,竟然稀里嘩啦地哭起來,指著方證說:
“他的弟子坐下此等惡事,有什麼臉面接任方丈。。。。。。我知道。。。。。。我知道。。。。。。你一直就看不上我,我哪裡做錯了,我。。。。。。我也天天苦修佛經,可佛在哪裡,你能告訴我嗎?”
玄澄閉目道:
“佛既不在你心中,又何須問我?”
言罷揮手道:
“既然你已失去了佛心,矇蔽了佛目,就如藏經閣掃地誦經去吧。”
玄澄的強勢讓在場的神僧們都感到有些不舒服,在方丈之上還有個太上方丈,的確讓人覺得方丈之位可有可無了。方證接了袈裟,搖頭道:
“靈門大師說的有理,心證所為貧僧的確有脫不了的干係,這方丈位貧僧接不得。”
方證也算看穿了,這方丈之位其實就是火爐,若是兩大神僧不上去,誰上去都是如坐針氈,見他堅持不受,玄澄看向一旁的玄慈,玄慈宣了一聲佛號,從方證的手中接過了袈裟,成為了少林寺的新一任方丈。
靈門躲在藏經閣中,看著外面眾僧,枯瘦的手指撓著門板,內心猶如火燒一樣。
“方丈還在記掛那個位置啊?”
“誰?”
靈門回頭看去,只見一個灰袍僧人站在陰暗的角落裡面,他知道藏經閣裡除了一個負責打掃的小沙彌,根本沒有其他人,此人竟然能夠悄無聲息地潛入少林寺最重要的寶地,想來本事不在自己之下。
“方丈莫問我是誰,若是方丈不想佔那個位置,自可出門告發我去,如方丈還想成為武林的泰山北斗,則需聽我一言了。”
靈門心中的**逐漸壓住了判斷力,壓低聲音陰沉著說:
“你到底是誰,我憑什麼信你?”
那灰袍僧人走出陰影,摘下了身後披風的兜帽,露出了一張蒼老的臉孔,靈門一見之下大驚,不夠他連忙止住了自己的心情,露出了一臉奇怪的笑容,道:
“原來是你,也好,以你的智慧應該能夠鬥過玄澄那個瘋子和空見那個老古董吧?”
“那是自然。”
少林派下了除魔令,雖然前後兩次大相徑庭,令天下眾人恥笑,但是對方接著就拍下了十大神僧協助江湖豪傑擒拿逆徒心證,看看人家的陣容,各個都是小天極上的人物,隨便拉出來一個都是能夠開宗立派的角色,這又讓江湖豪傑不由咋舌,少林就是少林,果然不愧為泰山北斗,光這份底蘊就超過那些所謂的名門大派十倍有餘了。
十大神僧出少林,全都朝著終南山撲過去,一下就像在